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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话没说完,便被赵凰歌再次给拦了下来:“对,她是娼妓,所以便活该被你欺负?那照着这么个逻辑,本宫是公主,是不是便可以随意欺辱你了?”
赵凰歌冷笑一声,道:“况且,慕容大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污蔑,那就拿出你污蔑的证据来,以她的身份拿来当遮掩,只会让人以为,你是被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的跳脚呢!”
慕容忠张了张口,试图想说什么,末了只能道:“公主尚且年幼,还是不要参与到这些事情上来的好。您借着年岁小胡来,回头坑害的可是旁人。”
闻言,赵凰歌鄙夷的看着他,讥讽道:“本宫是不是胡来不知道,慕容大人是不是胡来,可就不好说了。”
原本,这会儿她不该开口的,毕竟先前她都已经安排好了,赵显垣也着人去查了。只要那些东西带回来,慕容忠百口莫辩。
可他字字句句都以吕纤容是娼妓为由攻击对方,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下作。
她看不下去。
赵凰歌眉眼里皆是冷意,看的慕容忠心头打鼓,待得想要反驳她,却见皇帝已然开了口:“行了。”
他蹙眉,神情不大好看:“这是在御书房,吵什么吵?河阳,你也少说两句。”
皇帝叫了河阳而不是阿阮,赵凰歌便乖觉的闭嘴,只是目光斜向慕容忠,轻蔑又鄙夷。
慕容忠这辈子就没被人这样看过,奈何眼前这个人他惹不起,只能恭声与皇帝道歉:“微臣知罪。”
皇帝捏了捏眉心,头疼欲裂,他索性不看着二人,而是看向沉默不语的萧景辰:“国师,此事你怎么看?”
他分明是信了吕纤容的话。
否则,不会在没有问清楚慕容忠之前,就已经先派了御林军前去查证了。
可现在他问萧景辰,却是给对方一个态度,表示自己并不是偏听偏信之人。
萧景辰能怎么看。
他用心看。
这会儿听得皇帝的询问,他也只是垂首,眉眼平和:“天理昭昭,善恶有头。”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赵凰歌在心中腹诽了一番,这般寡言少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修的是闭口禅呢。
她微不可查的翻了个白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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