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十分严厉,神情里却是带着些笑的。
赵凰歌端正站好了身子,恭敬应声:“是,师父!”
……
萧山果如自己应承的那样,收了她当徒弟,所教授的东西便不一样了。
收她为徒的第一日,便教授了她一套刀法,接下来的几日,赵凰歌每日练习的都是这刀法。
虽说招式她早已烂熟于心,但这具身体练习不够,又有萧山在身边盯着,越发让赵凰歌练习的心无旁骛。
京中近来无大事,朝会上不过是些例行汇报,萧景辰与唐无忧都在暗中查探关于那些红莲教贼人来源的事情,但明面上却都没有表露。
赵凰歌原本以为,等到萧景辰查到确切证据的时候,便会是下一次起波澜之时,却没有想到,没等到他们的人回来,皇帝先找了她。
夜里才生了霜,晨起时,枯黄的树叶上便拢了一层水汽。
天越发的冷了,栖梧宫里的地龙已然烧了起来,也因此,出门时那寒风拂面便感知的越发明显。
今日没有朝会,赵凰歌在栖梧宫吃了早膳,原打算直接去兵马司,却不想人才出了门,便与王顺迎面相遇。
见了她,王顺先弯腰行礼,赵凰歌含笑让他起身,一面问道:“公公哪里去?”
闻言,王顺则是笑道:“回公主,杂家奉了皇上的命,正要寻您过去呢,可巧就遇见您了,若无要事,您随杂家去一趟御书房可好?”
他话说的客气,赵凰歌却是有些诧异,不知皇兄这时候找自己做什么。
但不管做什么,她都得过去。
因此赵凰歌笑着应声,当下便改了路线,随着他去了御书房。
她到的时候,皇帝正在龙案前坐着,一双眉头紧锁,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进了十月,寒气增添,饶是门下省处处妥帖,太医院的院判们也时时精心,也没能让皇帝的气色好多少。
见赵凰歌进了门,皇帝摆手让人出去了,又示意她来:“坐吧。”
赵凰歌应声,却并未坐,而是走到一侧的香炉前,先将里面的香熄了,不赞成道:“皇兄怎么又点这个?院判不是说要少用么?”
如今这香炉里面燃的熏香,乃是掺杂了药物的,可却是烈性的药物,一时可以支撑精神,然而用多了却无异于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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