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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汗青故作担忧,“怎么?该不会化脓了吧?”
杨赛儿却没有搭话,只是连忙拿起一块崭新的纱布擦拭起了李汗青背上残留的药草,三五下过后,那黑乎乎的药草残渍便被擦拭干净,只是,那六道原本可怖的箭创却已变成了六道伤疤,不似新伤,倒似陈年旧疤。
杨赛儿怔怔地望着那六道伤疤,突然满脸惊喜,“李汗青,这伤……你自己用过什么药吗?”
她倒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觉得李汗青医术高超,他肯定私自用过药。
这事儿哪能解释清楚,李汗青只得装无辜,“没有啊!怎么了?”
杨赛儿愣了愣,一抬小手“啪”地拍在了李汗青的后背上,“没良心!伤好了也不知道给我说一声,害我一直担心着!”
我说了!可你不信啊!
李汗青只觉有些委屈,却猛然翻身坐起,目光炯炯地望着杨赛儿,满脸欣喜,“真好了?先前周武说了我还不怎么信呢,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杨赛儿狐疑地打量着李汗青,站起身来,“算了,我去打点水帮你清洗一下!”
李汗青心中一松,连忙陪笑,“哪敢劳动赛儿姑娘?营外那么大条河,等到明日午后,我自己下河去洗洗!”
说着,他连忙开始穿起了衣甲,“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帮忙呢!”
杨赛儿停下了脚步,有些狐疑,“什么事?”
李汗青赧然一笑,“我想请你教我剑术……”
得了“武学奇才”的天赋,他的剑术哪还要杨赛儿教啊,只是,这军营之中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只能找这个借口多和杨赛儿待一阵了。
夜深人静,军帐中,美人教击剑,岂不美哉?
说罢,他已匆匆穿好了衣甲,连忙又奔向了书案后,取下了帐壁上挂着的那柄长剑,故作为难,“我就会用矛,可是,波帅却赐了我这柄剑,总不能拿它当摆设啊!只是,军中用剑的人不多,思来想去的,只有找你学剑术了。”
这柄剑确实是波才给他的,听说是从一个汉将的尸体上取下来的,品相极佳,也极为锋利。
见李汗青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杨赛儿秀眉一挑,“行!”
说着,她却一转身,步履矫健地朝帐外去了,“帐中狭窄,施展不开,我们去外面吧!”
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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