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末将……末将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冒犯……”
李汗青却呵呵一笑,“生逢乱世,若无一腔雄心壮志,岂不枉为男儿?此番你并未酿成大祸,也已知错……此事便揭过了!”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一怔,韩忠则如蒙大赦,连忙又是一拜,“多谢大帅,大帅仁厚!”
李汗青摆了摆手,“不过,你须记住:本帅固然仁厚,但军规却不仁厚,本帅的宝剑却不仁厚!自今日起,你便入我亲卫营当差……可有异议?”
韩忠哪里还敢有异议?
但夏行却急了,“大帅,不可……”
他自然清楚韩忠的德性,只觉李汗青此举等于引狼入室、搂毒蛇于己怀……实属不智啊!
几乎就在同时,钟繇也开了口,“大帅……”
李汗青却一摆手,笑呵呵地移开了话题,“都坐下吧!酒不能再饮了,但饭菜却不能浪费……”
他让韩忠入亲卫营自然不是一时冲动。
韩忠已无足轻重,杀了只会让自己平白地背上一个不能容人的恶名。
但,韩忠被他夺了帅位,肯定会心怀不忿,这样的人自然也不能放任不管。
这一衡量,他只能把韩忠放到眼皮子底下了。
把韩忠安排了,接下来还要整编宛城黄巾军,出兵西鄂的计划就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与此同时,西鄂头岗哨林立,戒备森严。
城中县衙大堂里,皇甫嵩端坐公案之后,堂下众将齐聚。
听斥候汇报完宛城方向的情况之后,朱儁眉头一皱,缓缓地开了口,“宛城方向迟迟没有动静,这可不符合李汗青一贯的作风啊!如此看来……他多半也对宛城生出了觊觎之心啊!”
闻言,曹操顿时一喜,“于我军而言,这可是好事啊!”
众将也是喜形于色,“若真是如此,李汗青与韩忠免不得要有一场争斗了,我军只需坐山观虎斗……”
孙坚却突然神色一动,“不!若真是如此,李汗青一时之间肯定无暇北顾……此等良机,岂可坐失?”
闻言,曹操也是双眸一亮,连忙附和,“文台所言甚是!我军若能趁此空挡挥师北上一举荡平颍川黄巾军的老巢,毁了李汗青的根基……李汗青还何足为患?”
众将尽皆精神一振,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