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在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没有人能改变那个男人的主意,早在长社城外时,她就已经明白了。
可是,明明是为人家好,为何偏偏要那么凶?
这一别,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一旁的钟婵儿也在怔怔地望着李汗青的背影,直到李汗青被一众亲卫簇拥着远去,她才回过神来,一扭头分明看到了杨赛儿眼中的泪光,连忙强打起精神劝慰,“赛儿姐姐,大帅他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杨赛儿有些慌乱地回了一句,连忙转身低头,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转身便走,“先回营中休息,养足精神……”
她虽然不清楚李汗青的具体计划,但是李汗青宁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也不准她跟着去……她哪里还猜不出其中的凶险呢?
圆月冉冉升高,洒下无边的冷辉,好似撒了满地的霜。
李汗青带着亲卫营借着夜色的掩护,自北门悄然出了宛城。
在他们身后是一队牵马而行的将士,没匹马背上都拖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箱,而那些牵马的将士每人都只挎一柄腰刀,再无其他武器……这些就是震字营的将士。
按照整编后的编制,五什为一队,五十人,一个震字营有两千七百人,但战时便会被拆散配置到其余各战斗部队。
就如此刻,亲卫营配置了一队震字营将士,其余几营都配置了一屯的震字营的将士,只是,被配置到其余各营的震子营将士并无战马,每人只背着个一尺见方的小木箱。
杨赛儿怔立原地,没有再跟上去,只是眼眶一红,眼中泛起了水雾。
她知道在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没有人能改变那个男人的主意,早在长社城外时,她就已经明白了。
可是,明明是为人家好,为何偏偏要那么凶?
这一别,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一旁的钟婵儿也在怔怔地望着李汗青的背影,直到李汗青被一众亲卫簇拥着远去,她才回过神来,一扭头分明看到了杨赛儿眼中的泪光,连忙强打起精神劝慰,“赛儿姐姐,大帅他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杨赛儿有些慌乱地回了一句,连忙转身低头,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转身便走,“先回营中休息,养足精神……”
她虽然不清楚李汗青的具体计划,但是李汗青宁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也不准她跟着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