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也不规劝,只是尽力承欢,把原本蔫茄子似的刘宏逗得乐不可支。
可是,正当两人在殿中饮酒做戏,弄得你侬我侬两相欢愉之时,中常侍张让便迈着小碎步匆匆地闯了进来,“陛下,有八百里加急……”
只是,刘宏这几日最听不得的就是“八百里加急”这几个字,不待张让说完,便是脸色一沉,“嘭”地将手中的金樽掷在了地上,破口大骂,“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但凡他张温、皇甫嵩能顶半点儿事,这些破事也无须朕来烦心!该杀!张温、皇甫嵩……还有那王允、士燮、郗俭……通通都该杀!”
张让只是垂首肃立,静静地等着刘宏将胸中的怒意完全宣泄出来后才轻轻地回了一句,“陛下,今日这封加急军报是从汉中来的!”
“汉中?”
刘宏一愣,旋即又是怒意勃发,“汉中又怎么了?这天下难道就没有能让朕省心的州郡了吗?”
张让没有搭话,只是躬身上前,将手中捧着的那个火漆竹筒高高捧过头顶递向了刘宏。
八百里加急!
看着竹筒上那四个火红的大字,刘宏浑身一松,颓然地躺回了身旁何艳怀中,无力地冲张让摆了摆手。
张让连忙直起身子,打开那火漆竹筒,取出一封信来,默默看了起来,看罢连忙回禀,“五日前,汉中巫妖张修纠集教众万余人攻打郡县,连破成固、西城二县,正在围攻郡治南郑!”
听罢,刘宏愣怔良久才苦笑着挤出了一句,“巫妖!又是巫妖!他日攻破广宗,朕定将张角那厮掘坟鞭尸,挫骨扬灰!”
很显然,在刘宏看来,这张修就是在效仿张角,所以,张角才是罪魁祸首,若无张角那厮,那些升斗小民便是饿殍满地也没胆子揭竿而起,这天下又怎么会乱?
张让自然明白刘宏对张角的怨恨有多深,只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话题,“陛下勿忧,奴婢无意中听小天师张鲁提起过,那张修本是他祖父张道陵的弟子,源出正一盟威道,却背师弃祖另起炉灶成立了一个五斗米教,每每说起那妖巫,小天师便是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之……”
说着,张让偷偷地瞥了刘宏一眼,却见刘宏正似笑非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顿时神色一紧,连忙又低下了头。
刘宏岂能不知道张让的底细,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真是你无意中听到的?”
张让连忙躬身一礼,诚惶诚恐,“陛下明察秋毫,奴婢确实收过小天师百两黄金……”
说着,见刘宏没有搭话,他连忙又补了一句,“眼下战事绵延,开销甚巨,奴婢稍后就把那百两黄金送进内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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