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快步朝内院而去。
待他进了西厢房,房中已经弥漫起了丝丝热气,那热气中分明还透着一股暧昧的香气。
在青烟袅袅的炉鼎旁,一个容貌美艳的女子静静地坐着,秀发如云,宝钗紫袍,恰似一朵盛开的牡丹。
眼见刘焉手持一支腊梅走进门来,那女子连忙起身,盈盈一拜,“张卢氏见过州牧大人!”
张卢氏正是张鲁的生母,虽然已年过三旬,但修得一声巫术,驻颜有道,看那婀娜的身躯好似已经熟透,但那美艳的脸庞却似二八佳人,此刻盈盈一拜,声音清丽婉转自有一股魅惑之意,直看得刘焉两眼发直,直听得刘焉浑身酥麻。
如此尤物近在咫尺,刘焉哪里还忍得住,连忙上前伸手抓住了张卢氏那如雪的皓腕,一句“夫人快免礼”便脱口而出了。
若能得如此夫人,温柔乡中定然别有一番风味啊!
对于刘焉的鲁莽之举,张卢氏俏脸微微一红,欲拒还迎地白了他一眼,“小女子哪里有此福分,能做州牧大人的夫人?”
那娇媚的模样直让刘焉看得两眼发直,“若能得如此佳人相伴一生应是刘焉的福分才是!”
说着,他连忙将握在手中的腊梅递向了张卢氏,“今日我才真个明白了何为人比花娇啊!”
张卢氏接支腊梅,垂首轻嗅,自有一番风情。
刘焉却有些急不可耐了,伸出一双咸猪手便揽上了她的纤腰就要往床榻前去,口气火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夫人,你可想煞我了!”
汉中一败,张鲁仓惶南逃,一路逃回了雒县,可是,他在雒县本就毫无根基,又没有刘焉这样高贵的出身,回到雒县之后受尽排挤和奚落,张卢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便找机会与刘焉勾搭上了。
所以,此刻哪里还不明白刘焉的意思,任由刘焉揽着纤腰便往床榻前去。
“啪嗒……啪嗒……”
但两人刚走到床榻前,门外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听得那急促的脚步声,刘焉顿时眉头一皱,回过头就要开骂,但门外已经响起了亲信那略显惶急的声音,“禀大人,巴郡急报……汉中的探子回来了!”
汉中?
刘焉顿时神色一僵,好似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冰凉一片,拦在张卢氏纤腰上的手也垂了下去。
张卢氏顿时媚态尽敛,“汉中……李汗青?”
张鲁的父亲早逝,这些年来,偌大一个张家都靠张卢氏操持,她自然不是寻常女子,虽未见过李汗青,却也深知自家儿子在李汗青手里吃过的亏,此刻听得有关李汗青的情报,哪里还顾得上和刘焉温存,连忙催促,“汉中之事关系至巨,州牧大人速去,小女子在此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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