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自己被秦非夜捏红的脸,哼了一声,“那明明是小七带我去了,怎么就是我胡闹了,我无非就是手气好了一点,赢了一点钱,我也见好就收了啊,遇上赌坊的人来截杀我们,我不是还保护好了小七?若不是我跟着他,哦吼,你家小子就不是这么胳膊手脚都齐全的样子了。”
说得,有理有据十分的有道理。
秦非夜太阳穴突了突,这么说起来,好似真的全是秦景司的错了。
然,秦非夜方才那句指责也不过是给自己莫名其妙动手随便找的借口罢了,他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这叶挽歌就能说出一大堆话来反驳自己。
看着叶挽歌那张叭叭叭的小嘴,秦非夜很想捏住那红艳艳的两片嘴唇,让她半句话也说不出。
“叶挽歌,本王就说了一句。”秦非夜无奈道。
“你还掐我了!”叶挽歌瞪着眼。
“……你的确胡闹了,即便是景司拉你去,你也不该去那种地方。”秦非夜板着脸说教。
“为何不能?”叶挽歌不服气的反问。
“女子……”秦非夜才说了两个字,叶挽歌就拍桌而起。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去赌坊?这是哪里来的规定?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都能做,哪里就差了!”叶挽歌生平最是讨厌这种歧视妇女的言论。
谁说女子不如男?
呸!
“叶挽歌,本王就说了两个字。”秦非夜深深觉得,和叶挽歌讲道理就是不应该。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
“那是我阻止得及时,让你来不及说其他。”叶挽歌挑了挑眉,双手环胸闷着气坐了回来。
半响后,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深觉得皇叔这里的这门生意不能放弃啊。
军队啊,战士啊,多么大的订单啊。
“皇叔,咱们还是说正事,扯这些做什么。”叶挽歌又挂着一张笑脸转了过来,笑嘻嘻的看着秦非夜。
“……”翻脸比翻书还快。
秦非夜很是感慨,也不想再和叶挽歌扯赌坊之事,赌坊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也没必要再追究。
“你说的这内KU,本皇不穿,你一个女子,怎的做这些东西?”秦非夜很是不懂叶挽歌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