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沅沅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呵护过,一晚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白天双脚不沾青石板,就差吃饭也有人喂了。
于是她转头看向白非墨,寻求他的建议。
谁知白非墨横腰放下好厉沅沅后,悉心嘱咐着众宫人小心伺候,又附耳道“你先过去,我稍后就来。”
“那大人您呢?”
前来接驾的是个小管事,本以为可以巴结白非墨来着,不料轿撵上坐着的会是个女人。
“去找索隆。”
好在白非墨不是个彻头彻尾见色忘义的家伙,否则索隆就算翻遍整个子虚国也不可能找到被他带到建章宫的厉沅沅。
“什么!”索隆颇感震惊,从相府到宫中近千里的距离,白非墨一个来回也才一柱香的功夫。
“那,属下这就走。”
“不急,你帮我去红鸾坊请个人,叫花怜。”
“那不是红鸾坊的天字一号头牌,大人您这是一”索隆不敢说他占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可不是有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孟浪想法。
“还不快去?”白非墨最反感他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不就是个歌姬,看把索隆吓得,一看就是没有心上人的模样。
这万年老铁树什么时候能开花还真的不好说。
白非墨唯一祈祷便是索隆可千万别看上厉沅沅,不论声名多么狼藉也不能阻止他喜欢她。
“是。”索隆没多想,拔腿狂奔而去。
夜,萧萧兮;月,朗朗兮。
建章宫的这场盛宴,宾朋满座,皆是文人骚客、亦或是达官显贵、又或是亲属家眷,相互寒暄之余都不忘碰盏互相推荐。
“白非墨你个死鬼哪里去了!”厉沅沅一个人坐在桌前,举杯独酌。
【Ding!下面分派第三个任务挑战:挑唆太子长安留宿。】
厉沅沅骂道:这算哪门子任务。
从前厉沅沅那么巴望着爬床侍寝,现在厉沅沅那么害怕与人共枕……
都是他白非墨造的孽。
台上左方的长安殿下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一眼看见了厉沅沅,那个天天想着成为太子妃的相府千金,今日的妖冶竟分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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