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好把目标锁定当事人了。
厉沅沅尚在回想原主关于长安的记忆间隙,白非墨已经开口请旨赐婚来着。
“臣爱慕厉相掌上明珠厉沅沅已有十一年又四个月,今日特请娘娘赐婚。”
白非墨态度诚恳到厉沅沅以为是养的宠物一样瞅着主人就是疯狂舔拭。
嗯……宠物?厉沅沅瞄了眼不易发现的幻翎,觉得对比下来,确实娇小点更加可爱迷人。
“哦?”皇后娘娘并未立即答应,只是推脱道,“相国大人的千金似乎名声不怎么好,白先生怂想娶—为正妻还是,为妾室?”
前半句话厉沅沅很是认同,对于原主死心塌地追随长安的行为完全不能苟同。
厉沅沅不免惋惜她不是生在现代社会,否则知道女追男隔的是扯不断的高压电网,挤破脑袋都不可能倒贴上去迎合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臣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罢,白非墨紧紧握住厉沅沅的右手,她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温暖。
“你认真的白非墨?”厉沅沅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表白,也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被求婚。
虽然说这个“求婚”自己只是个工具人,可心底仍然是说不出的兴奋。
“白非墨你敢!”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竟是太子长安,众人纷纷惊掉了下巴。
“你又不喜欢我,还不许他喜欢我了?”厉沅沅感到不解,这里的男人都是什么脑回路,不仅骨骼清奇,而且思想病态。
“没错,喜欢过我的女人,是不可以被别人带走的。”
长安一双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紫瞳许久,攥紧拳头,时刻准备着一对一的战斗。
“太子,莫要为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和气不是?”皇后娘娘见局面有些紧张,搭着小管事的手背缓缓走下台阶,隔着几里路便放声劝二人各退一步。
“如娘娘所说,沅沅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殿下何必如此执着呢?”白非墨挑眉道,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夸张。
“呵—一个轮值的女人,你也瞧得上?”长安喜不喜欢她还没确定,只是突然被人抢走了多年的东西就倍感难过,恨不得立马再抢回来似的。
“既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厉沅沅被两个大男人争得热火朝天,就想着顺势把任务做了。
“可以吗?”厉沅沅倒是忘了皇后娘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