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怜爱地刮了她鼻头,柔声安慰道,“一家人不分彼此,你找个无所不能的相公不是更赚?”
“你当做生意呢?”厉沅沅最讨厌的就是和异性讨论什么赚还是赔,很大程度上是父母在世的时候经常说她就是个赔钱货。
“我可没这个意思。沅沅你不就是瞧我能耐多一点,心中感到不平衡。”
厉沅沅冷笑一声,带着鸿沟般的距离步步退却,“白岛主莫要说笑了,说吧,带我去见世面,什么条件?”
前几日的体贴入微几乎让厉沅沅快忘了来这个世界的初衷是什么,还好系统适时的扣除胜点敲醒了她。
什么男人,什么关怀,都是图谋不轨。
这世上就算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也会有分文不值的一天,何况还是两个大千世界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一对男女。
“厉沅沅,我若真的要什么,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躲得了?”白非墨第一次觉得女人会是这么麻烦,阴晴不定的脸和六月天一样,说变就变,连预兆都没有。
厉沅沅想了想他说的很在理,论灵力她远不及他,论经验他也是个老油子,论脸皮嘛,那更不用说了。
“行吧。”厉沅沅点头答应和他去看更刺激的,在出发前决定来个君子协定,遂咬破了手指歪七歪八地在他的衣服上写了几行字。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就这?”白非墨倒是有些讶异,倒好像是她要去什么青楼包哪位姑娘一样,而自己只是个小跟班。
“对!”厉沅沅那眼神,一看就是“难道你说的刺激除了妓女还能是别的”的鄙视。
“你想多了。”白非墨淡然说道,又一个轻功带她跃上屋顶,不忘调侃“抱紧哟,摔了我可不给你端屎端尿。”
“放心!我有个灵宠伺候,还轮不着你。”厉沅沅没心没肺地答道。
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况且她很明白以原主做过的这些破事,白非墨有一万个理由和她没交集。
“呵呵,到了。”
才两句话的功夫,厉沅沅便被白非墨带着来到了一处空旷山谷。
潺潺溪水,在阳光下泛着涟漪,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这……刺激个毛线……”
旖旎的自然风光并没有打动厉沅沅,只是抹黑了白非墨在她心底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