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是鞭子,可这次是长剑。
一个打在背后,无非就是皮肉之苦而已;而锋利的剑刃,却是可以要了他的命。
“值得么?”
穿越前后的厉沅沅,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愿意为了她付诸生命,分不清是悲伤还是自怜。
“只要是你,什么都值得。”鲜血从白非墨的嘴角微微淌出,一点一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簇血迹,繁花似锦,妖冶如血。
他的虚弱是厉沅沅和黄之娇都不曾想到的。
厉沅沅不知该怎么接话,一个俊美非凡的男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头栽地,试着伸出的手竟也刹那收住。
什么身份呢……我此番?
厉沅沅在心头问自己,是为他,更是为自己。
“我平生,最唾弃爱之一字。”
昔年,黄之娇也是为爱执剑对恩师,甚为不解为何其他弟子都不断情绝爱,偏偏他师傅就约束着他。
得不到的一直在骚动,当他终于有机会触摸爱情的时候,才终于知晓原来天下女子皆是凉薄心。
“这位大佬,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别动不动一剑就捅人心脏,男子汉大丈夫能动嘴就少动手是不是?”
厉沅沅试着和黄之娇讲道理,但从来不知道对着一头蛮牛来说,大白话的道理还不如一丛野草来的效率高。
“呵呵,这就是你想要的女人?”黄之娇嗤鼻笑道,还以为厉沅沅会是个多高明的货色,没想到进府都要扮作商九芄。
“干你……屁事!”白非墨神志模糊,仍不允许其他人诋毁他看上的姑娘。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她?哈哈哈,真是笑话!”
黄之娇对着门外摆摆手,蹲伏数个时辰的弓箭手收到指令散的飞快。烫手山芋既然有人接了,一群小卒又何必念念不忘。
“你个老男人废话真多……”厉沅沅真心受不了这么婆妈啰嗦的男人,也没想着去扶白非墨一把,反手却从别的地方捡了把匕首准备刺杀黄之娇。
“沅沅,答应我,好好活着。”
在匕首出鞘的同一刻,厉沅沅俯身听到白非墨的一句嘀喃,一时居然杵在原地。
“白非墨,他要杀你,也不会放过我,你想什么呢?”厉沅沅纵是再不明白人情世故,也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