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沅沅大大咧咧的样子,和那个痴恋太子的女子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厉沅沅帅气地一并拿起剩下的四支箭,果断瞄准靶心一松,四支箭头仍是落在了红心中央。
白非墨诧异:随便拉弓射箭正中靶心,可是他曾经的必杀技。她是什么时候偷学去的本事。
“白非墨,你是不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厉沅沅欣赏着赫赫战果,却没发现蹴鞠围场的布置已经悄悄改变了模样。
先前的低矮球门被撤去,换了另外两个高大”球门,快赶上寻常百姓的院内的窗沿高度;场地周围更是不知何时竖有二十四面红旗,和某电视剧的情节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比赛时,得一分称之为得一筹,得一筹的队伍可以加一面红旗,而失分的队伍则被拔去一面旗帜。当比赛结束时,按队伍的旗帜多少决定胜负。
所谓马球,就是在马背上打球;打球对厉沅沅来说是小菜一碟,可骑在马背上无疑是雪上加霜,如履薄冰。
白非墨只是对着一个方向,幽幽说了句,“且赢且珍惜吧。”
这六个字让厉沅沅好生疑惑,对手已经认了,为什么他非不肯放下射箭一事。难道,司马烬作为乌有国的君主也是个假惺惺的家伙。
“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马烬走出偏殿时,齐刷刷跪了一地的宫人,不敢抬眼直视天颜,声音倒很是嘹亮,一点儿都不像受过宫刑的。
“我敲,司马烬不光穿着龙袍像个皇帝,随便一身屎黄色的便服也吼吼看呐!”厉沅沅嫉妒的不是他的美貌,而是一套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居然还怪好看的。
“那是明黄色,注意措辞。”白非墨微微皱眉,司马烬的马球水平在乌有国乃至子虚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而今厉沅沅想侥幸取胜,除非他也横插一脚帮倒忙,如此一来,希望还是相当渺茫。
厉沅沅不以为然地继续说,“那有什么关系,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白非墨依旧很冷静,不慌不忙地跟上司马烬的步伐,又不忘细声告诉厉沅沅要小心对方使诈。
能使什么诈?
厉沅沅能想到的不过就是球杖质量差、队友都是叛徒,再不然就是马儿不给力。总之,前方道路长且阻,她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一唤醒白非墨的时候,厉沅沅九永远失去了“涅槃”的无限重生天赋;这就意味着在王者任务完成之前,她再没有资格和系统进行谈判。那个鬼审判模式,她再也不想被塞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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