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沅沅不论怎么想出声,司马烬都严实地一个气儿都不透。
他低头轻轻在她耳边说,“嘘,有贼。”
厉沅沅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有贼就有贼呗,你捂我嘴巴搞什么……
“朕对你没想法,你大可不必这种眼神看着朕。”司马烬将她的不适和怀疑尽收眼底,却没有一个道歉的想法。
厉沅沅一双大眼睛瞪得像铜铃,稍一打转便会满城皆是回音。
她知道他喜欢谁,只是男女离得这么近真的合适吗。
况且,男未婚女未嫁……再者,厉沅沅觉得“情敌”之间不该如此亲厚。
天上挂着的缺月愈发晻曀,唯长廊和宫殿的衔接处有两个灯笼高高挂着照明。从散发的亮光可以看到宫殿的名字——“熙春宫”。
此时离更夫刚打完三更的鸣锣声不久,忽然,长廊北面的一处角落里传来了一阵如黄鹂般清脆的口哨声。72文学网首发
而后从宫内猫出一个白衣少年,顺着哨声的方向躲进了暗处,只留得地上绰约的影子,似乎在和另几人交谈什么。
厉沅沅耳朵竖得老长还是听不清,又看向司马烬,同样是茫然的神情。
厉沅沅就纳了闷了:谁还敢在司马烬眼皮子底下动手,这不是明着找死么。
想想她自己,不过是撞到他在河里洗澡,然后就吃了很多苦,都是没必要的那种麻烦。
厉沅沅只能在心中哀叹命运不公,只能在心中抱怨遇人不淑,也只能在心中哭诉我佛慈悲。
白衣少年风度翩翩,有点像索隆的身形。
但厉沅沅有无数个理由相信他不会是索隆—那么个唯白非墨是瞻的统领,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千里迢迢夜探乌有皇庭。
“你认得?”司马烬不料却发现了她的迷离眼神,对着那少年的方向,止不住地流露爱慕之意出来。
厉沅沅赶紧摇头,她要是认得还得了;不过要是真认得,她还和司马烬啰嗦个锤子。
“你是不是见色起意?他有北辰英俊?”如果不认得,司马烬只想得出这个理由。
世上男人或女人,都没有能比得过白非墨的。
所以,司马烬不能容忍有别人入了厉沅沅的眼。
厉沅沅想了想点点头,好看的事物谁不爱呢,本来她也没打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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