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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想剪了,不可以?”狺是第二关的守擂者,自然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还能如此,未免这里头的规则也太过儿戏了。”白非墨稍有恼怒,亏得白鹤噱头搞那么大,竟然比小孩子的把戏还要拙劣。
“儿戏不儿戏的,手里剑说了算,看招。”狺话音刚落,便随手塞给他一柄锈迹斑斑的木剑。
这就打了?
好歹开战都有个原因,狺倒是一个正经理由都没有。
狺挥剑向头顶砍来,白非墨横举着木剑,用力一推,把狺挡了回去。
而后白非墨手腕一转,向狺的后背一击,欲打晕后直接去往下一关卡。
怎料狺提早预知他的想法,又是轻轻一跃,跳在他身后,稳稳落地。
就着落时的缓冲蹲下,狺挥剑刺向白非墨的右腿。
白非墨又一转身,依旧是持着木剑由下往上一挑,挑开狺的剑,木剑剑柄忽地转而向狺的脖颈挥去。
“白非墨,不出剑么?”
“我不伤你,告诉我下一关怎么去。”
狺却是冷声道,“我不死,那道门是打不开的。”
白非墨心头一凉:天堑变竟是要他用死人的鲜血一步一步打开最后的门,这也太可怕了。
即使,桃花岛不是那么有人情味的地方。
只是,这杀人的频率越来越琢磨不透。
“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狺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白非墨见状只好拿出了认真的态度积极应战。
狺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起白非墨又快又准的木剑,并不断向后迈步。
白非墨觉察狺灵力深不可测,木剑柄被震得连连发麻。
厮杀再次开始。
黑暗中,只见两柄长剑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洒,随着血珠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
白非墨和狺,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崖壁上,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面前,狺一转手臂,剑竟在它的指间转动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