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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她,厉沅沅哪儿去了!”
白非墨怒不可遏地吼道,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嘴里喷出刺耳的声音,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好似一头被抢走猎物的雄狮。
“不知道啊!”
“鬼见愁”抖着抖着,手里的笋子没剥完就掉在了地上,忽而念起厉沅沅的名字,又一不留神打翻了箩筐,剥洗干净的和新鲜出土的竹笋混在一处,泥巴溅得到处都是。
“这几日都是你和她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白非墨的声音越来越嘹亮,嘹亮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司马烬耳朵都动了动。
“北辰?”他算着时间,这是提前了一整天的节奏。
不妙!
司马烬本计划在白非墨回来前,还给他一个体贴入微的厉沅沅。
让她去剥竹笋,不过是为了压制她的傲气—可没想过谋害一说。
派去盯梢的小太监还没来得及赶去通报,司马烬便甩袖撇下一殿臣子匆匆赶到了竹林。
临行之际,司马烬叫上古粤,意味深长地告诉他:搜遍整个乌有国,翻不出活的厉沅沅,婚约就凉了。
古粤又遭这么一恐吓,铆足了劲儿开始从皇庭搜起。
厉沅沅,下次你再跑,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
古粤心里是这么想的,也只敢在司马烬走后才发出声来—好歹,算是一个女人换另一个爱人,不亏。
白非墨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厉沅沅,可竟这么让她消失了。
他不甘心,哪怕是掀了整个乌有国都不在乎。
但是司马烬肯定不会同意的。
“北辰!”
司马烬踏着星河而来,并未见到如阳光灿烂的男子,他的脸色煞白,是大病初愈的模样无疑。
才两日,就病了?
司马烬想到一个病因“相思成疾”,心头多有难受。
白非墨随着狺来到皇庭,可容貌的改变独独司马烬不曾觉察。
“是你。”白非墨眼底的狠决划过,如千年玄冰般冰冷的声音响起,“挨千刀的。”
话音一落,白非墨不知何时捡了节因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