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侄儿见过叔父。”白非墨略一颔首,没有合十作揖,紧紧握着厉沅沅的手,只为向他证明所有权。
“见过白……叔叔!”跟着白非墨喊人,厉沅沅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白非墨稍稍侧过身子,一双紫眸透着淡淡的嗔怪,疑似在埋怨厉沅沅不听话。
“你是—厉沅沅?”白鹤对这个名字可是熟得很,亲侄子可为她打破了不少原则。
“你居然知道—”厉沅沅每次想说什么,都被白非墨无情夺去机会。
“没有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白鹤对白非墨使了个眼色,唯一多余的男子赶紧抱拳退了下去。
“是,侄儿要娶的人是她,望叔父成全!”
白非墨双手平伸并出,展臂,至胸前合,左手前右手后,拢手,躬身,手臂随腰部动,为一拜礼。
接着又是一展臂,至面部前,拢手,躬身,手臂随腰部动,为二拜礼。
“我可没说要嫁你……”厉沅沅不讨厌白非墨,甚至觉着和他拌嘴好生有趣,但因多次他二人相逢的场景都不是那么美丽,她对他的印象实在很难彻底改观。
“北辰你听听,郎有情,妾无意啊!”白鹤没被白非墨的两大拜礼乱了方寸,还是一味地把罪责推到厉沅沅身上。
“两日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白非墨倍感诧异,白鹤不是很反对他求娶厉沅沅么,今日这般轻松的态度倒像是换了个人。
“嗯,那是我没有见着她。”白鹤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慵懒而妖魅,是女人都极难模仿的笑容。
“白叔叔,我是这家伙的债主。何意这样,他欠我的你还可好?”厉沅沅不懂叔侄二人的微妙关系,眼瞅着既然是长辈,那么就肯定能为白非墨的无礼行为做点表示。
至于到底怎么个表示,厉沅沅决定不宜操之过急,走一步看一步最是稳妥。
“说吧,要多少钱?”
白鹤虽一个字儿都不相信厉沅沅,但问这个流程还是不能掠过的,免得日后传出去还说他们白家不讲道理。
厉沅沅摇头,“我不要钱,问你讨个东西。”
白非墨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青铜面具,这女人还真不能小瞧,平常不开口,一说话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可不是一般的青铜面具,是白家的传家宝,仅有岛主才有资格戴上;也仅有岛主有资格取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