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来,厉沅沅纵然忐忑,却没懦弱无能直接作罢。
“这……岛主您怎么看?”花怜也是一慌,夫人到底是故意为之呢,还是故意为之呢。
和白非墨公然唱反调的,厉沅沅是天地间第一人。
白非墨却将难题推给了花怜,意思就是是男主人还是女主人说话更有分量,自己掂量掂量。
花怜内心绝对是站在白非墨这边的,可耐不住厉沅沅这么挑事。
“夫人,您看要不?”柿子得挑软的捏,花怜竟选错了对象。
再明显不过了,便是白非墨不如厉沅沅难搞。
“要不什么?白非墨,你说说,大事听谁的,小事又听谁的?”厉沅沅可记得答应嫁给白非墨了,总不会在尘埃落定前因为谁管事而谈崩。
可无疑,花怜痴痴以白非墨为重点对象,而不是聪明地转向厉沅沅。
“大事听我的,小事你做主。”
简直是二十四孝模范的回答,厉沅沅深度怀疑白非墨究竟是海王呢,还是纯情公子。
“这……”
花怜人傻了,晚膳可大可小,就看他们到底怎么界定了。
“这什么那儿的,听我的。”厉沅沅对花怜凶道,可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怎么看都是很温柔。
“啊……”花怜彼时还没悟出个道理,男人和女人中间,谁愿意迁就对方,被迁就的人才是有话语权。
“啊什么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白非墨看不下去了,区区个侍女,还是个名花有主的,厉沅沅到底为难人家什么。
“听见没?”厉沅沅颇为满意,家庭地位这块儿,还就没输过谁。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花怜识趣放下画卷就走了,可不想再吃狗粮了。
“这是什么?”厉沅沅这才想起那摞画卷,精致的包装,优雅的质地,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东西。
“打开看看?”白非墨轻轻地握着她的玉手,慢慢抽开绳穗,又很小心地平铺开来。
只见一张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像映入眼帘:
一个垂髫之龄的小女孩儿,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站在烂漫山野中,俯瞰湍急河流,林中偶有虫鸟飞兽嬉戏,却依旧遥望东方的宫殿。
“这谁哟?你从娃娃开始暗恋?”厉沅沅完全没认出来这画像是她自己,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照片和这有天壤之别。
“你啊。”白非墨宠溺一笑,这似火的热情简直快把整个屋子都点着了。网首发
“我……”厉沅沅觉得从脖子那里开始发烫,烧心的感觉从脚底板开始往上,慢慢地,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