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顿位面,群林之森,叹息之墙。
黄昏,夕阳斜照。
叹息之墙上的一处箭塔内,有三人围着一张不大的圆桌坐着,上面放了好几种精致的精灵美食和两小桶酒水。
其中,一位略显邋遢的男子丢下手中染血的剑,拿起一个酒桶仰头灌入口中,只一口,他痛饮了数十个呼吸,喝下小半桶酒水后,才停下。
木桶砸在一边,他就那么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道:“真特娘的舒服啊!
这些魔鬼实在是太多了,老子一剑几个,也都杀的手都软了。”
他的身边是一个即使盘膝而坐,身体魁梧强壮的远超普通人的光头男人。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衣甲,赤裸着胳膊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伤口,有旧疤,也有新伤。
就比如说他右手臂处,就有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那是至少史诗以上的魔鬼贵族留下了的,其上更有邪恶的光芒闪耀,阻止着血肉的恢复。
只是,也有一道道血色光芒在男人体内震荡,一波波的冲击着那乌黑的地方,并一点点的修复弥合。
这是史诗级力量之间的博弈,不像一刀一剑那般干脆,却延绵不绝。
而这种恢复带来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但这男人似毫无所觉,他面容无比平静,迎着夕阳,绚烂光芒照在他的脸上似乎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肃穆和沉静。
他在桌子上摆了三杯酒水,仿佛祭奠着战死的英魂,一杯杯将酒水从箭塔之上倾倒下。
倒入叹息之墙内,倒在地狱之门的影响范围内,也倒在了战场上。
只听他口中轻声道:“若有来生,愿吾等再有机会并肩作战,我的兄弟们,一路走好!”
此时,视野从高处落下,落入叹息之墙内,才能看出那是何等惨烈的战场。
到处都是残肢尸体,到处都是鲜血横流,有魔鬼的,有人类的,有精灵的,也不乏各种怪物。
天空中有食腐鸟落下,落入深坑之中,不断啄食血肉。
更有善后的人类和精灵战士在其中挑挑拣拣,大战过后,打理战场已是常态,这些人也都是表情麻木。
麻木的翻找,麻木的挪移,将属于人类和精灵的尸体挑出,运回,火葬。
当然更多的魔鬼的尸体,他们会被切割下有用的器官和部位,做成魔法材料所用,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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