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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也起身回礼,“我不过是和你说茶,哪来教诲一说。林先生快请坐下。”
林天成依言落座,略微沉吟,“夏总,哪怕是上好的大红袍,如果没有沸水,也只是略带清香和苦涩的干叶子。”
夏南点头,“林先生快人快语,一语中的。”
夏南今日和林天成饮茶,是要试一下林天成有没有成为大龙的潜质,很显然,林天成已经领悟了他的意思。
夏南道,“林先生这次找我,应该不只是饮茶吧?”
林天成道,“夏总爽快,我这次来找夏总,确实是有事相商。我先是得罪了齐少军,后又得罪了康俊义。在申市划江而治的两位大佬,我算是把他们都得罪了。”
夏南道,“齐少军代表不了侯爷。”
林天成道,“康俊义呢?”
夏南想了想,道,“虽然我在申市多年,但不管是和齐少军还是康俊义,都没有深交,不好贸然评价。只是,倘若林先生愿意离开申市,返回江岸省,我想玉麒麟会给我几分薄面。”
林天成摇了摇头,“夏总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想过离开。”
夏南闻言,端起茶杯的手在空中微微停滞了下。
他和林天成讲大红袍,意思是告诉林天成不能急躁,当步步生莲。他以为林天成听进去了。
夏南道,“我知道林先生是江岸第一少,但这里是申市。”
林天成道:“那又如何。”
夏南心中微惊。
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是对牛弹琴了。
夏南耐住性子,微笑道,“你也说了,你得罪了申市两个大佬,林先生可有破局之策?”
林天成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夏南心中失望,微笑道,“林少好魄力。只是,林少的根基在江岸,避其锋芒,回江岸省徐徐图之。岂不是更好。就好像两个国家交战,倘若实力不是特别悬殊,几乎不可能入侵成功。”
林天成道,“我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留在申市。”
夏南好奇地问,“有什么事情,能比林先生目前的境况更重要。”
林天成歉意一笑,没有说出口,只是道,“夏总的好意我统统心领了。既然夏总知道我是江岸第一少,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