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雁洛兮激动着悲伤着,把自己溶入到那天边的极光里,这是她“最后一次”与爷爷奶奶一起旅行了。
之后,这个世界将只剩她一个人,无喜无忧,无盼无求。
就在这时,一道极亮之光,带着温暖平和的气息落在了雁洛兮身前,好像一只温暖的手在安慰着她的……悲伤。雁洛兮好奇中有些欣慰,忍不住伸手与之轻触,一股命运的气息骤然将她笼罩席卷,随即失去了知觉。
这是哪里?
眼皮沉甸甸的,雁洛兮困难地撑起上眼皮,耳朵嗡鸣,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却是感觉身体无力。极冷的空气把眼睛吹出了泪,周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嗅觉依然灵敏,即使带着口罩雁洛兮还是闻到一股恶心的腐朽气味……在寒气中难以言喻。
这里肯定不是北极圈附近,因为身边的树木实在巨大。
就在雁洛兮发呆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也分辨不清口音,好像什么地方的俚语,但雁洛兮都能听懂,她马上聚精会神仔细聆听:
“啧啧啧!这小子还真是狠人!灌了药,砸断自己的腿也不从,老大彻底把他弃了!”
“可不是,你看,这气还没断呢,就让扔乱坟岗了!”
“再凶悍也活不了了,这天气,壮女用不了半个时辰也得冻死。”
雁洛兮:……卧槽,草菅人命呀这是要!
“还别说,你看,直接就花了自己的脸,真TM狠。要不是他那小厮被老大玩死了,就这张脸,我这把年纪的老娘们见到,行都得变不行了,更何况咱老大!这贱人TM楞硬,宁死不屈,那就只能死球的了。”
雁洛兮:……丧心病狂!她握紧拳,咬牙切齿却不自知。
“哼,去年冬天这贱人就逃过几次,要不是他那小厮乖巧让咱娘们玩的爽,为他求情,老大去年就得打断他的腿丢出来喂狼,还用等到这会儿子。你说春夏秋三季,死横也就算了,能干活伺候咱娘们吃喝,两年磨抻下来也就剩这皮包骨头,路都走不稳了,估摸着明年开春也就废了,大冬天的还敢横,洞里岂会为他白瞎了一个月的吃食,一口都是浪费。”
雁洛兮:信息量有点大,脑袋有些卡壳,得仔细分析。
“你说,就他妈个奴隶,认识俩破字,还当自己是贵公子呢?啧!”
“行了,就扔这儿吧,前些日子他那小厮就丢那树下了,两人还能凑个伴。”
“快走快走,这地儿晦气!真TM冷,我这脸上的皮都要冻裂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