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撕咬她的嘴唇，就像是一只愤怒的野兽，满腔的痛苦都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为什么？”

顾悬想问她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好好呆在他身边，就算他破产了，他也可以重头再来，她要的一切，他都能给她的。

顾悬想要告诉她，徐肃能做到的，他也会做到，只是……

他现在还需要时间。

至于虞歆会不会等他，顾悬心里其实有一个答案。

他一次次告诉自己，算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你赢了，最终还是我输了。”顾悬的声音颓废而沧桑。

虞歆伸手抱住他的脸庞，温柔地说：“你没有输，我一直是你的。”

“是吗？”

顾悬冷笑，虞歆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敢信。

“真的。”虞歆再次认真地说，“如果说我还有其他的心思，那就是完全得到你。”

这句话，她说得很认真，就连目光都变得专注，看顾悬的眼神也是深情款款。

顾悬一怔，呼吸停滞了一秒，盯着虞歆，手掌忽然没了力气，松开了她的脖子。

见他有所松动，虞歆立即柔声说：“阿悬，别离开我。”

虞歆张开嘴，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说：“别离开我。”

顾悬：“你知道你说了这些话的后果吗？”

虞歆点头：“我当然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和徐肃分开。”

如果是骗我的，那就一直骗下去吧。

顾悬的心里响起这样的声音。

苦涩的尽头，他踩着玻璃渣在找糖，就像是刀口舔蜜。

想放弃，却舍不得那一丝丝甘甜。

顾悬觉得自己也真够贱的。

【顾悬的好感值增加五点。】

“我爱你。”虞歆的声音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闪烁着的点点光芒，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即使是冰冷的，也让人相信那是一道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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