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过如此。”
萧权想笑,这就是志向高远了?
不是他看不上陶闻柳这首诗,古来华夏多少读书人写出了令人热血澎湃的诗词,那些诗词如历史长河上的明珠,即使过了千年依然闪烁着耀目的光芒,指引着后人前进和自强不息。
这首诗,平淡至极。
魏清诧异,眉目之间有些不悦。
他认为这首诗的确不错,可在萧权口中却一般般,他知道萧权年轻气盛,但他不喜欢空口说白话,又吹嘘自己的人。
现在的陶闻柳已经是有名的才子,而萧权寂寂无名,萧权虽见多识广,可是和陶闻柳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只是魏清是有城府之人,没表现在脸上,道:“看来萧权兄胸有丘壑,不妨一试,让这些姑娘们也为你喝彩一番。”
“上是要上的,等那个人作完再说。”
萧权说的那个人,正是秦舒柔身边那个贵公子。
此人和秦舒柔相处甚欢,那张嘴巴巴地说什么,让平日里高傲清冷的秦舒柔捂着嘴笑个不停。
那贵公子走出场的时候,萧权发现,刚才意气飞扬的陶闻柳微微脸色一变。
只见那人上前,淡淡行了个礼:“陶兄,幸会。”
“见过朱衡兄。”陶闻柳虽然回了个礼,但有几分冷淡,举动之间有些许的不屑一顾。
众人见陶闻柳神色不对劲,有些惊讶。毕竟陶闻柳一向温润有礼,怎的见朱衡就变了脸?
人群中,有听过朱衡的名字的人,皆神色大变。
朱衡是京都出了名的天才之人,是大魏京都有名的第一才子,他作诗不如陶闻柳多,可流传度却和陶闻柳相差无几。
朱衡姓朱,这姓氏一听,便知他和魏监国的王妃朱氏是一家。
如今朱氏作为魏监国的亲戚,在朝廷正是风光,朱衡也参加了今年的乡试,未来也会进入朝堂,于是朱衡的身份更是贵重。
怪不得秦舒柔冒着被人指指点点的风险,也要和朱衡出游,他是才子,身份又显赫,无知少女最吃这一类了。
以前的萧定恐怕会怂,可萧权不会。
只见朱衡站上了吟诗台,道:“在下不才,请大家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