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自古清高,在场所有人听说萧权就是那个大魏交白卷第一人,自然都看不起他。
萧权还没有念自己的诗词,众人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蠢货!自取其辱!这可如何收场?”秦舒柔虽然不喜萧权,可他顶着的是秦家赘婿的帽子,关乎秦家颜面。
面纱之下,她又露出了往日里的清高和冷漠。她望向朱衡,暗暗求他,看在秦家脸面上,放过萧权。
朱衡瞥到她,自然明白秦舒柔什么意思。可他偏偏要萧权名誉扫地,给秦家添堵。到时候,这么个不受待见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哪里,秦府也不会追究。
到时候,秦舒柔便又能收入他的囊中了。
“既然萧兄有作品,但请赐教。”朱衡假惺惺地让出了吟诗台,他一脸真诚,众人对朱衡更加敬佩了,有才却不傲物,实在是高洁之士。
“朱兄,不可,他如何能挑衅你?朱兄风采卓然,你与他相比,岂不是污了你名声?”
这时,萧权看明白了。原来陶闻柳是朱衡的一条狗,今天来知义堂,恐怕就是为了给朱衡造势而来。
让朱衡在文人墨客中,立一个才华横溢又宽容待人的人设,好让他在朝廷中拿到印象分,以后在朝廷中也好办事。
今年科举考试,朱氏一族一定会把朱衡想尽办法推入朝堂。
而今天这一切,不过是预热而已。
“陶兄此言差矣,大魏的知义堂,只要是有识之士都能上来一辨高低。身份于人,无关紧要。大魏广纳寒门子弟,也是为了国家之栋梁,与我们无甚区别,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吧。”
众人听罢,对朱衡好感大增。萧权心中冷笑,演技不错,嘴炮也是一流,明面话说得头头是道,怪不得陶闻柳愿意投靠他。
“朱兄所言甚是,是陶某狭隘了。”
陶闻柳行了一个礼,白了萧权一眼就下去了。
朱衡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萧兄请,作诗词的时间,只有半炷香的时间。时间若过,你还未作出,便是输了。”
“不必半炷香了,我现在就来。”
萧权站上了吟诗台,他今天就要用华夏五千年沉淀下来的文明,好好去一去这群文人上不了台面的懦气,洗一洗他们小门小户的酸气!
萧权对在场的人作揖,道:“如今外敌环伺,萧某不才,虽是一介布衣,却不自量力,有上阵杀敌之愿。今日作词一首,以表萧某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