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停好马车,往屋里搬东西,檀香和白端说着悄悄话,我咽下嘴里的糕点,避开狗儿递来的手,撩起裙摆要从马车上跳下来:“公子,我来了。”
白端被我高声一喊弄得怔楞,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顺势张开双臂。檀香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洋洋得意着,气势如虹的跳过去。
哪知他的手猛地抽回,我一头栽个狗啃泥:“哎呦,你!”
“我什么我?”白端拎着我的衣襟把我提溜起来,扔给檀香:“看好她。”
檀香领命,牵着我进客栈。
客栈老板是个丰满肥臀的男人,细看下五官还挺挺拔英朗,想来年轻时也是个风流人物。我跟檀香这么一说,她怯怯地多看了几眼,正好被葛老板撞见,葛老板朝她笑了,檀香浑身一颤,我以为她是小鹿乱蹿,哪知她咬牙说:“我看到他牙缝里有菜叶。”
我揉揉眼,奇怪了,我怎么没看到。再说这丫头,也太细作了吧。处女座的?
狗儿搬好东西,拿着一个面具跑来给我们看:“瞧啊,这雕得可真好。”
我吓一跳,这不是穿越前我拿的那个傩面吗?这么巧能碰到一模一样的?
“你哪来的?”我问狗儿这傩面的来历。
狗儿说是店门口挂着的,上面还有斑斑红印,我用指尖刮出红色的粉末,放鼻子闻了闻:“有点像血。”
我不确定是不是穿越前的那个傩面,反复把玩间竟发现有眼镜的痕迹。难道是认识的同学?
怎么可能这么巧,天下之大,哪怕一起穿越而来,能碰面的机会想必少之又少。再说相似的傩面有很多,我根本分不清啊。
白端开了四间房,我挑了离街市最近的那间,檀香买来纸绘着灯面,说是做花灯用的,狗儿一脸讨好道:“大傩节那天,我们一起。”
檀香娇滴滴地看向白端,脸颊绯红而明媚,小心翼翼的点头。
我神游天外之际,有人突然问道:“猫儿,你知道大傩节风俗?”
我晕乎乎的摇头。
白端来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大傩节的头三天,是很少睡觉的。”
“什么?”我瞪圆眼,不敢相信。
等到了大傩节的当天,我才知道大家都是兴奋的睡不着。
这天,暑气未消,寒意将至,街上灯火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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