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软萌的嗓音使我认出,她是昨晚的傩教花娘。
好半天没人出声,我差点以为她在自言自语,如果不是隐隐闻到冷霜的气息,还真容易把另一道身影给忽视了。
花娘见对面之人毫无反应,语气开始刻薄:“月娘贵为傩教上四品的娘娘,自然瞧不起我们这些妹妹。只是你不在宵月阁待着,跑山阴鬼混什么?”
另一人终于搭话,声音清冽空灵,如皎皎明月神圣高傲:“为机缘。”
“是了,你也想着山阴地的宝藏。”花娘话锋一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在想着,你那位情哥哥。”
那人不痛不痒的回:“我不否认。”
花娘大概觉得用话刺疼不了她,气得跺脚:“看你这副孤高的嘴脸能维持几时!”
那人还是没开口。
从头到尾我只听见花娘挑衅不成反受气结,这月娘性格如此清冷有个性,令人好奇她长啥样。
花娘走后,那冷霜的气息仍停留原地,我蹲得脚麻时,她倏然道:“二位还是尽早离开吧,免得血气污了傩祠。”
说完,渐渐远离。
又待了一会,等丰慵眠脖颈的咒印不再发出暗红色的光,我扶着他走出傩祠,不带我躲躲藏藏,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
人们说花岗客栈死伤惨重,但与他们有何干系。
白天里,整个江城懒散至极,伙计掸着桌上厚重的灰,小贩随意掏出几件物品摆上摊,几伙人围着几个人往死里揍,好几次看见尸体扔在路边,被饿得发慌的野狗啃噬得面目全非,断臂残躯铺洒一地,血水深深地浸透地面。
简直如同人间地狱。
我更不敢想象山阴地是何等模样。
路过一个巷口时,扑来一个大汉,死死钳制住我的身子,泛有恶臭的手要伸向我的前襟,我脑海一片空白,拿起怀中藏起的烛台,狠狠扎向大汉的眼睛。
只听他吼叫一声,把我甩飞几米远,我猛地撞向破烂堆积的角落,冷冷盯着他撕开衣服再次扑来。
丰慵眠对准他的脖颈就是一下,大汉撅个白眼晕死过去。
“别怕。”他半蹲下来,愧疚的整理我有些凌乱的发:“是我动作太慢,只是你刚才那一下,他不死也得残了。”
丰慵眠仅仅打晕了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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