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如今还能生发。
看起来英姿飒爽些。
做完这一切,我摸索着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身后闪过一道光影,大约是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拔出簪子,等他迎着光走近,锦衣似雪,竟是丰慵眠。
他环顾了一眼周围,像是没看见我,径直朝我这走过来,我刚想提醒,他的身影虚空模糊,倏然穿过我,步履从容的走远。我们就像身处不同世界不同时空的人,没有任何交集,却真真切切出现过彼此的生命里。
这奇异的现象让我目瞪口呆。
一阵清风飘过,哪还有丰慵眠,只剩硕大的树叶斑驳着时光的阴影,摇曳多姿。
又过了一段时间,看到好几个人都这样从我身边一穿而过,像丰慵眠一样路过我的世界,我也就习以为常了。
走累了,我捡了根树枝做手杖,足足有三个手指头那么粗。
拿着树枝拨打前面的草丛,一些看不见的坑坑洼洼都显现出来,我小心翼翼的避开深不见底的水坑和沼洼,注意不碰尖锐凸起的硬物给绊倒磕伤。事实证明再细微谨慎之下,也会碰到意外的庞然大物。
我拍打出一只巨大的蟾蜍!
它吞吐着彩色霞雾,被我一棍打得腮帮溜圆,鼓起来的眼珠子瞧紧我。
我翻遍脑海,也没找到蟾蜍的喜好,只得僵硬住,不敢动。
这蟾蜍老兄好像生气了,通体碧绿的身上分泌出一颗颗宝珠般大小的球状物,还泛着彩色的光,颜色和它口中吞吐呼吸的霞雾有点相似。
有点像丹药。
它吐完丹药后,一条猩红的舌头席卷而来,我躲避不及被它抽中胳膊,顿时酸麻疼痛起来。
我顾不得察看伤势,扭头只想躲开它,一想到那些掉落地上的丹药,心有不甘。只见那只蟾蜍没有追上来,也在用舌头卷着丹药进肚,连着周围的花花草草。
一声声尖叫隐隐响起,那些花花草草闪着模糊的光,光影后是一个个清晰可见的人形,就这么被蟾蜍吞下去。
怎么回事?
难道这些花花草草都是人变的?
这实在让人费解,但我不得不信,刚才丰慵眠走过的地方也多出一片叶子。
白端曾说过,山阴地里多么不可能的事都会发生,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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