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站在山坡上欣赏落日,尤其是这种壮美难得一见的景象,真有点大开眼界。
我问白端相信自然的鬼斧神工吗?
白端浅笑:“信。我一直信人应该有所敬畏,每个生命经过它的演变才长出完好的样子。”
落日将绯红和暗灰分割在地平线附近,形成山海江川共赏的画面。
我突然觉得心口抽疼,从山坡滚落下来。
一声熟悉的清啸,从不远处的六宫上方传来,凤凰带着它独家高贵的气质,朝渺小的人群喷出青色的火焰。
沉重的火幕带走所有投机取巧的人的希冀,有些人惊恐万分的化为灰烬,有些人从火幕逃出后就不见踪影,他们死时的惨状和狗儿檀香一模一样,好像又回到在大沟寨独自飘零的时刻,只是这次,我身旁有白端。
“没有凤血种脉,这些人必死无疑。”白端望着青烟感叹道。
我心口疼得直叫唤,他蹲下身将手放在我口中,我被疼痛击昏了脑子,张口就咬。直到血腥味充斥我鼻尖,我才虚脱般的倒在白端怀里。
“怎么回事?”
他抱起我,疼惜的拨开我湿透的鬓角:“之所以疼,是凤凰察觉到留在你体内的凤血,是要夺走你的凤血种脉。只有再经受住一次凤火,达到涅槃,才能真正的融于自身。我带你进去,不能保证活着,唯有同死,可以允诺你。猫儿,别怕。”
我听懂他话音下的决绝,死死抓住他的衣襟,瞪着他:“你敢!”
白端步履坚定,没有听我的,终是缓缓走进漫天凤火。
刹那间,凤火咆哮着冲天,散发着青蓝色幽怨的光,我咬破舌尖,扳过他的脸庞,将鲜血给他,他目光惊讶,脚步停滞,这次似乎是唯一一次在清醒下,我主动亲吻他。
人的天性总在危机时刻暴露,我的色胆终于抑制不住激荡了。
他轻巧地想往后躲,我强势地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在他口中嗫喏着,渐渐圆满。事后我松开禁锢他的手,毫不脸红的解释道:“我在救你,知道吗?”
白端笑如春风拂面:“我又没说什么。”
倒是我羞愧的垂下头,用咳嗽化解尴尬:“知道就好。”
那只凤凰盘旋在头顶,冲我叫嚣,巨大的翅膀似要把我们扇飞出去,钻心的疼痛感使我清楚的意识到,抢来的总归是抢来的,不是自己的,总有归还的那天。
但我向来是个不能吃亏的主,我捂住口鼻,阻止甘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