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体会到那句“你体内的离虫需要血”的意味,离虫化作青白色的流光咬住萧山偷袭之人的脖颈,汲取新鲜的血液后,泛出红玛瑙似的颜色。
我被这古怪的一幕震惊得忘记言语,萧山领头人见其他人纷纷折在离虫手上,俨然一副事态严重的神态:“妖女,留你不得。”
不等我好好品味这血腥的场面,面前的领头人一个瞬行,来到了我的身后,给我点穴,将我杠上肩头,君尽瞳受伤之后欲转身来拦,而此时领头人拔出腰间长刀,与君尽瞳战在了一处。
“小侯爷,萧山和君候的账,如今傅某向你好好讨教。”
言罢,我只觉周遭寒气涌动,领头人挥动长刀和君尽瞳打得难舍难分,但君尽瞳终究有眼疾,领头人眼波流转间,突然扔了长刀,朝君尽瞳撒去一些药粉。
我“呸”了声,狗贼,还能再卑劣些么,欺负谁看不见呢。
君尽瞳迎面中了药粉,动作迟缓下来,领头人接住下落的长刀,冲着君尽瞳的双眼刺去:“祸世煞瞳,还不如早点死了。”
君尽瞳闻言周身一怔,有股压抑悲恸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心中火大,狠狠咬上领头人的肩膀,这一下使他疼得松了长刀:“小娘们可真够烈的,等傅某回去收拾你的。”
他轻挑腻味的语气让我作呕,那边君尽瞳像是被抽光所有力气,垂下手臂,领头人见状也定了他的穴,飞快地扛起我和他,趁小筑的人赶来之前,念动咒语,在下一瞬间,便已离开了那夜深雾罩的云巅,落入了一间小院子里。
院里将春寒时景体现得淋漓尽致,温润的土地黏了树上的落英,墙角的百花结了花骨朵,正是含苞待放之际。
领头人将我放到院子靠墙角的屋子里,扛着君尽瞳转身欲走,我抬了眼眸,瞅他:“你把他带到哪去?”
领头人似乎很好奇我不感到害怕,一挑眉,愈发危险的盯着我:“你不担心自己,只担心你的情郎?”
“事已至此,有什么可担心的。”
领头人顿了一瞬,褪去好奇的神色,大笑起来:“你挺识时务的,如果不是妖女,我很欣赏你。不像君候为了护住煞瞳,处处跟仙山傩教作对,这偌大倾回,也不看是谁说的算。”
“我也挺欣赏你的。”我展颜一笑:“敢从君候的地盘劫人,不怕他带兵追来么?”
领头人眼神里的得意与讥讽各占一半,看了我一会儿,院子里走来一人,一脸肃杀之气,正是和我结下梁子的中年将军。
他不好好待在君候身边,跑来跟萧山的人鬼混,这事大发了。我露出耐人寻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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