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绣好的香囊,一株泡桐花搬栩栩如生。前些日子就知道她在绣香囊,没想到是给我绣的。我欣喜的接过,她眼中有恋恋不舍:“这些日子,我和小主子多亏你照顾。如果没有容姑娘的知遇之恩,没有遥姑娘的关照之情,小主子也不会有现在的开心。小主子就是官官的命。他开心,我便开心。他爱你,我也爱你。”
这席话给我不好的预感:“你说这些肉麻话做什么?”
“遥姑娘,小主子和我要走了。”官官的声音像窗外啼鸣的黄鹂鸟,又像一记春雷,狠狠地敲在我心田。
我以为她是被昨晚的事气着了:“昨晚是我瞎猜忌你,我跟你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她嫣然一笑,明媚动人:“我本就是傩教的人,你经历这么多的苦,痛恨傩教也不奇怪。”
她是第一个敢把“痛恨”跟傩教放在一起的人。
但官官和小呆瓜离开不仅仅是说说,他们去跟君尽瞳道了别,准备在换瞳后离开小筑。
我不能接受,披上外衣去找罪魁祸首花采子。
哪知他在君候的千秋殿,我登门拜访时气氛很不好,花采子素来嬉笑的脸像被冻僵了,君候斜睨了我一眼:“你来干什么?”
他身旁的暗卫说时迟那时快,一出手锁链击中我的腰腹,将我掀飞出去,正巧君尽瞳赶到,又见他盛怒之下的威严:“君策,你敢!”
叫君策的暗卫停下手,但我不是个甘愿吃亏的人,就算要做鱼肉也要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我捏着从体内出来的离虫,朝他面门冲去。
君策刚有收手之势,没能料到我会如此果决,被离虫袭中面门,踉跄着身子后退几步,待反应过来,目光毒辣:“你不过就是温养小侯爷眼珠子的血脉,凭什么跟我叫嚣。”
他紧跟来的一掌被君尽瞳挡下:“我何时说过她只是温养我眼睛的血脉?”
“小侯爷,她不就是侥幸得到凤血的贱奴吗?小侯爷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护着她?”
君尽瞳怒极反笑:“好啊,你倒管起我来了。”
“君策不愿小侯爷被妖女所惑,君策做这些都是为了小侯爷和侯爷。”他说得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我冷笑道:“那你为你家小侯爷献眼珠子啊?”说的比唱的好听,上下嘴唇一碰的事,谁还不会。
花采子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把位置腾出来给君策发挥:“来呀,我不跟你抢,你要真忠肝义胆,就献吧。反正我对重瞳已经习惯了,一时间没有还不适应呢。”
君尽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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