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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修房子这事,我也不会。但考虑到这两天可能有雨,我手脚并用地爬上屋顶,开始钉钉补补的“大业”,三下五除二,我竟有点无师自通了,不由的感念滕如师姐有多辛苦。
到了晚饭时间,滕仙主背着手,飘飘欲仙的好模样:“为师早就辟谷了,你要不要跟为师学学。”
“我要吃饭!”我按住自己要扔木头过去的手。
后来滕仙主烧柴火的时候,成功把灶台烧炸了。我在屋顶听到一阵清脆的爆炸声,紧接着灶台坍塌的动静,炙热的气流差点烫熟了我。我放下锤子,望着乌云攒集的头顶,微微笑。
滕仙主这回不是满脸灰了,他学会用法术挡着俊脸,用半商量半纠结的语气道:“三儿,要不烤地瓜吃?”
我不想吃地瓜。
也不想修屋顶。
“等我强大的那一天,定要把皇宫搬过来!”
回答我的是如约而至的暴风雨,我蹲在塌了一角的茅草屋里,看见千里和婵娟还在撒欢子跑……淋了两天雨后,我终于把屋顶修好了。
茅草屋不过三间屋子,原先是滕仙主一间,师兄滕歌一间,师姐滕如一间。后来我住进师姐的屋子,将里外打扫一遍,滕仙主进来时,直夸我和外表不相符的贤惠,又叹道:“如果你师姐回来了,你和她还能有个伴。”
“师兄回来我就没有伴了?”我想起在白端假墓碑前,要一掌拍死我的滕歌……打了个冷颤。
他曾说师姐是他的。许是师父不同意内销,师姐伤心欲绝之下离开,师兄追妻不成就对师父恼羞成怒。没想到师门还挺乱的。
滕仙主听我提及师兄,望着触手可及的云海,淡淡的道:“你师兄不可能回来。”
怎么说,我嗅到了故事的味道,蒙生出“绝不搅合进去”的想法:“不回来最好,省得我担惊受怕。”
之后几天,滕仙主也不教我什么,自个在离茅屋不远的湖边打坐,一坐就是一天。我蹲在旁边给婵娟掏耳朵,滕仙主见我一声不吭,忍不住开口:“你又怎么了?”
“师父怎么用得上‘又’字,我之前对您做什么了吗,这样说让人情何以堪啊……”
滕仙主打断我的碎碎念:“你怎么了?”
“我想学法术。”端端正正的坐好,我认真的模样一定很迷人。
“什么法术?”
“师父教给师兄师姐的那些。最好能用来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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