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冷冷的望着他。
“身不缚影?”滕歌一脸惊讶,没想到我会使出数一数二的功法。
“我敬你是师兄,先前伤我的事一笔勾销,如今我拜在师父门下,好心救你不说,还反遭你偷袭。若是算上老账新账,刚才应该对你见死不救,让你饱受情毒痛苦死去,而不是让你在这对我耀武扬威。”
滕歌攥紧拳头,连说几个“好”字,强大的气场绞碎周遭的树叶。
“莫要打闹。”滕仙主拿了药折返,踏着山涧云雾,一身素衣恍作仙人,清高圣洁的让人自惭形秽。
“师父。”我和滕歌同时出声,互瞪一眼。狗东西,来争宠的。
“嗯。”滕仙主给滕歌服药,由我多想的揣测一下,他倒真有几分心疼模样。
我问道:“师兄才是你亲生的?”
滕仙主动作一缓,滕歌就差拿目光绞碎我:“胡说什么。”
回到小茅屋,除了又坍塌的灶台,其他一点没动过。滕仙主实在懒惰,灶台坍塌也不知垒上,连锅都不肯抬出来。
我摘了些菜,捋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本以为经过摧残和折磨,应该能脱胎换骨一番。可不知脱了谁的胎,换了谁的骨,反正在厨艺方面,我是丝毫没有长进的。以至于把重新垒砌的灶台,又弄塌了……
滕仙主和滕歌听闻炸裂的动静,从各自屋子里出来,见我垂头丧气地蹲坐门槛,屋里到处是黑雾密布,滕歌挽起袖子,将我推出去,几下修好了灶台,又不出片刻,炒出几道菜端上桌。
滕歌的厨艺堪比五星大厨。
后来才听滕仙主说道,师兄几年前投军,并未知会滕仙主,自己闯荡出的一番事业,袭承将军之位也是必然之势。因经年餐风露宿,学得一手好厨艺。
我认真的听着、附和着,顺便往嘴里塞了口竹笋肉:“是好吃。”
滕仙主将昏迷的男子放在自己屋里照顾。
夜间,给男子喂过药后,我打着哈欠回屋睡。还未进屋,隐约听见屋内有细微的呼吸声,我撩开屋帘,看见昏暗的床上坐着个人影。
“师兄好雅兴,怎么到我屋里来了呢。”我笑道。
“何时如儿的屋子变成你的屋子。”滕歌冷哼一声:“终究是鸠占鹊巢,不知廉耻罢。”
鸠占鹊巢……我转身,淡笑:“师兄好生待着吧。”
突然颈后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