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懦弱无能的酸腐之辈,难成大器之材。”
“你……”
我寻了一个跳下去确保摔成肉泥的地,朝他努努嘴:“贞洁烈男,你倒是跳啊。”
“你当我不敢?”
“你要是从这跳下去,也比委屈活着痛快。反正世间很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要是满心求死,我也看不住你。我没说你不敢跳啊,只说你不敢活着。”
“我……”男子犹疑地往前走几步,一只脚踏向悬崖。
我极为热心的看向悬崖下,给他介绍道:“看到没有,那是昨天跳下去的小鹿,摔得那叫一个壮美,可怜它父母还在满林子的找,今天连骨头都要化成靡粉。相信我,你要跳下去,连回响都听不见,谁都发觉不了。任你有惊世才能,还是怀揣酸濡草包,这一跳,了无牵挂。”
男子看向悬崖下,顿时脚步虚晃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神色淡然,丝毫不觉诱他误入歧途,这样从小受人宠爱、驯养极好的人,自然把颜面看得比生命重要,丝毫不觉得活着才是最大的困难,更没想过有多少人拼了命才能活着。
我将散落地上的外衣拾起,披在了男子的肩上,便前往林间修炼,再也不去理会他死不死的事。
黄昏和夜色交替时,我吐出口中的浊气,顺手捉了几只野兔。
回到木屋前,看见男子还呆坐在那里,肩上原封不动的披着外衣。那副样子像是经年已久的雕塑。我没见到师父和师兄,便自顾自的烤起野兔肉。
兔肉的香味很快的飘散开来。正当我刚咬下兔肉,那人伸手夺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我不能死。我要你们都死!”
他这么说,我能放过他?
开玩笑!我加快速度,势必要将绝大部分的兔肉消灭掉,让他饿死在简山上。
当夜。
我艰难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费力地走到屋里。谁曾想又被人抱起,扔在榻上。这一下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我捂着肚子直打滚,嚎道:“师兄,我要撑死了。我真的要撑死了。”
“让你吃独食。”他躺在床上,对我嘲笑道。
我乖乖地闭嘴。
“你救了他?”他又问道。
“我怎么会有那么好心。属实想害他,他没上当而已。”
“你可知你救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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