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疼了。
有些伤疤不被揭露,不见阳光,就不会从骨子里长出溃烂。
白端微微地挑了挑眉,淡笑道:“真不疼,嗯?”
清隽莞尔的模样仿佛回到山阴地时期,我和他笨拙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彼此。
我微笑:“这不就是你想驯服的样子吗?”
坚韧果敢,再不是初见时敏感卑微的可怜样。
“以前的猫儿纵然有趣,但只能做宠物。现在的滕摇恣意张扬,可以做刀子使。”我推开他抚摸伤疤的手。
白端双眼弯成薄月,像是染上一层清霜:“你在怪我。”
“你把我藏在青竹小筑,又让君尽瞳照拂,还把滕仙主送到跟前,这些我都感激不尽。可你终究不是没有目的的。”
“倾回要乱了……身为勾阵将星,你会被很多人追逐。”
我眯着眼:“我知道逃不掉,毕竟你算准了一切。”
从小筑到简山,再到尚城,我亦步亦趋地按照他的布局,走了下来。这受人掣肘的命运啊,我不懂。但主棋者拥有何等的远见卓识,我懂了。
白端负手而立,半张脸盛满月光,半张脸隐匿阴影。他还是那么清俊无双,让我有种一探究竟的冲动。
我将他的下巴捏住,拉了过来,旋即吻了上去。
咬住他因错愕而微微颤动的唇瓣,厮磨。
一见桃花,忘之不却……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心痛……
“多好啊。”我放开他,后退了一步:“我要的,你给我了。你要的,我也给你。”
心头霎时一个落空,我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颤抖,将他推出门外,紧紧掩上门,灵魂像被抽离似的疼痛,猛地向后仰倒而去,只觉心口沉睡很久的离虫母虫,没有在生死关头苏醒。
而是在此刻,似睡似醒地叹出一句:“你当真情伤了啊。”
我蜷缩在地上,惊慌、无助、不知所措,像个孩子。
可门外白端一唤“猫儿”,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镇定下来,内热外冷,生生折磨着我。
紧接着,脑袋也是猛地一黑,意识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散作流光,仿佛不再存在……
我在虚空中飘荡了一会,耳边杂音一般的争执声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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