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点头。
我骑上朔夜,对从十颔首,从十立刻会意,带着煞气,摸出院子。灭一茫然的问:“哥哥去干什么?”
“葛小三不是好东西,你哥哥去教训教训他。”
内忧外患,孰轻孰重,谁会不知道。只是圣意要削弱尚候,管他什么理由都是要下手的。滕家既然奉旨治罪尚候,如果起了恻隐之心,迟迟不攻城,势必在回王眼中视为谋逆的意思,这番心软下来,倒霉的还是我和滕歌。
我发誓,再也不会心软了。
滕歌已经偷偷派人去找证据,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消息,攻城势在必行,即便我知道尚候满腹委屈,也要先将他收押在无上宫,确保他性命无虞,等滕歌暗中操作,才能还尚候一个清白。
只怕有心人知道,我曾在无上宫待过,和尚候有几面的交情,如果能撺掇我放弃攻城,就成了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政事如战事,思及内忧与外患,回王属意先处理内忧,足以见他老谋深算,根本不是成日求仙问道的昏君形象。古人云攘外必先安内,东夷之战涉事重大,牵连广泛,若不连根剔除烂肉,像这样惨烈的战事还是会发生。
我若是回王,何不趁着东夷人元气大伤的机会,一是借机削弱尚候的实力,二是挖萝卜带泥的看看,到底哪些人想在这事上动手脚。
滕歌虽被任命为八州统帅,但自我入军以来,滕家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这位置既是器重,又是响雷。滕歌看似霸道,其实处事谨慎,他带领大军落后一程,为的就是观看各方势力的动向。
我作为滕家的一份子,承受了荣耀与尊崇,就要承担这份责任。
我同灯华、灭一赶到战场。
昔日繁华的尚城紧闭城门,黑压压的扶摇军正撞击城门。
我两万大军对上尚候五万大军,老实说除了一腔热血,简直毫无胜算。
来之前,我就带着滕歌的虎符去容城调兵,只是容城城主严守贵搓着手为难道:“滕少将军,容城实在拿不出三万大军,像容城这种边陲城池,哪敢屯兵啊,有钱早就救济穷苦百姓了。你看下官这衣服,还是婆娘补了又补的,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人,实在汗颜啊。”
同华央曲周游各地,我早将各州城池的财力兵力摸熟了,尤其容城以采集珍珠出名,每年上恭到大回都的珍珠,就有上百万,其价值能将容城养得富得流油。
我睨着严守贵的胖肚子,笑容和蔼可亲:“听说严城主家的明珠很是精贵。”
“谁说的。”严守贵以为我惦记珍珠这事,额头冒虚汗:“那破玩意有什么精贵的,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