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落下帷幕,显出漫天繁星,抱着我的云桑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却被这关怀弄得有点难受。
跳下云桑的怀里,落地时崴了下脚,钻心似的疼,瞧云桑投来揶揄的目光,挺起胸膛:“不用担心,又不是什么大伤,走走也就到了。”
“等你靠这只脚走回去,你家慵眠都该生娃了。”云桑环住我的腰,托着半边身子的重量,疼痛才减轻些。
正打算转移话题的时候,初拂不知从哪跳出来,得意洋洋的牵着朔夜,拽着身后捆在一起的傩师,朝我遥遥的招手:“滕少哎!”
我愣了一瞬,旋即舒展眉头,荡起笑意:“还以为你去哪儿猫着了呢,没想到把放冷箭的人都抓了。”
“滕少你的脚?”他眼尖地瞥见我被硫酸腐蚀后露出指甲盖大的白骨的脚,而后理所应当的越过我去关心垂头丧气的灯华:“怎么了,我的小华华,别皱着眉啊。你皱着眉的样子比滕少还丑。千万别。”
我道:“养不熟的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还想泡我的男人。”见他们皆是一副被雷劈了似的,忙补充,“我手底下的男人。”
初拂佯作干呕:“谁是你手底下的男人,也不照镜子瞧瞧自个。”
行行行,我知道,你不就想要独占吗,不就是想要我成全你们吗?等回头这事结束,我把灯华打包给你行了吧?
初拂嫌弃:“你瞧你这眼神,多么的猥琐。”
哼,你懂什么,难保他不吃这套。
“还不管管你的人。”我回头看了一眼灯华的脸色。
他在黯然。
只见他垂眸看着云桑环在我腰间的手,仿佛将什么细微的情绪揉碎进了眼睛:“领命。”
我说的是玩笑话,至于让他如此郑重吗?
一时间,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老实人最可怕。灭一和初拂都属于老实孩子,前者不会说谎,后者不喜欢说谎,跟他们相比,从十受白端叮嘱经常监视我,所以有时会不眨眼的说谎。像初拂之流就更别提了,这祖宗眨着眼也定要说谎的。见灯华这副黯然模样,只能偏过头不看他。
“我问了,傩师接到的指令就是在落石谷阻截,至于下一步如何,没人知道。”玩闹过后,初拂想起正事,把审问傩师的细节和过程详细说来,左殿被云桑一掌拍得死死的,如今能证明傩教参与其中的,只有这几个傩师。
幸好初拂心思灵活,给他们一人塞了一块布条,以防他们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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