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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往我的剑刃上撞啊!
幸好云桑及时赶到,制止了严守贵寻死的势头,紧随而来的还有初拂、从十和灭一。
“滕少!想死你了!东夷人辣手摧花,差点见不到你了!”初拂温香软玉的扑来,却从十抬手拦住,哼唧:“不就见了你家旧主子了吗,你家旧主子就算吃醋也关你什么事。”
从十的旧主子自然是白端。从十没理他胡咧咧,白端眼睛弯如薄月:“哦?吃什么醋?”
初拂在白端手里吃过几次亏,忙躲在云桑背后做委屈状:“有云王爷在此,看尔等妖男还敢不敢嚣张!”
眸光转瞬落到云桑身上,天王贵胄绯衣邪魅,再看白端,翩翩公子蓝衣澹泞,两相争辉,不让分毫。
那厮轻笑:“六出,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本座不知道。”
似乎很有深意。
莞尔:“不劳云王爷惦念。”
好像有所隐瞒。
我被这二人打哑谜弄得头疼无比,顾忌到眼前海兽作乱,周围人的性命几乎捏在这只庞然怪物的手里,见它整顿片刻后就迈着笨重的脚步往容城逼近,山摇地动害得滕歌的大军疲于招架,于是咬紧牙,抬起七绝剑祭出鲜血,施展身法,朝海兽飞去。
另一只手调动体内酣睡的离虫,如四散的流云飞花将海兽团团围住,海兽被数百只离虫咬得血肉模糊,拍着巨大的爪子试图反击,落下便是天崩地裂的动静,无数人哀嚎着被卷入地表露出的岩浆池,见到这副惨状赶紧停下离虫,从海兽伤口喷溅的血液弥漫着刺鼻的恶臭,七绝剑的剑尖刚抵在它覆盖鳞甲的心窝上,旁边倏然有几道熟悉的气息攻来,皆是黑衣蒙面的装扮,招招充斥杀机。
我冷笑:“东夷人哄骗严城主挑唆我朝内斗,潜入内陆布下阵法召唤海兽,是想和东夷城的主力军形成里应外合之势?”
“不错!”山海翻滚的天地传来清朗的男声。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也就不继续发问了。
山脉深处若隐若现的法阵仍在运行,堪比星河浩瀚的光芒中又要钻出一只海兽。
我顾不得眼前正滋事的这头海兽,一声大喝,内力倾涌而出,周身登时气息大胜,有几道锁链甩来,想套出我的双手双脚,被紧跟而来的白端和云桑尽数斩断。
刚恢复自由身,我便持剑钻入山峦腹地,山峦被腾空出世的海兽掀起浪花般的尘埃,根本看不清底部的阵法是何等的精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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