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向立在身旁很久的人身上,他是繁花春浅下的和风细雨,是擎天巨木后的朗朗浮云,现在回想过往的迷茫和执着,原因记不得了,但痛觉还记得。
“猫儿……”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难以自持的动人。
“嗯?”我难得认真聆听着。
刹那,整个世界,安静起来。他在微笑。
“滕少!我给你抓回很多男人!”突兀响起,很煞风景。
初拂带着得意洋洋求抚摸的神色,牵着好几个青年壮汉走在街上,白端收起须臾的笑意恢复澹薄,我将心里的失落烧到初拂身上。
都是他坏我好事!
一掌拍过去,初拂狼狈躲过,想来抓捕这些人,已耗光他所有力量:“老娘在后面累死累活的,不过扫了你的雅兴罢,怎么翻脸不认人呢。”
“人都捉到了?”
白端一点都不惊讶我让初拂捉人,反而紧张道:“确定都捉到了?”
初拂一声叹息:“只跑了一个。”
我拽住他:“跑一个都会带来麻烦。”
“没办法啊。”初拂也很无奈:“那人太强了,根本打不过,幸好他贪生怕死,也没想缠斗,就逃往容城东边了。”
“既然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干嘛惧怕你?干嘛要逃?”越想越不对劲,我快马加鞭回容城。
一进将军府,四周找遍,没有丰慵眠的影子。我急着问守卫:“梨落公子呢?”
侍卫听闻方才劝降的事迹,皆一脸崇敬的望来:“东湖面上有个画舫,公子说在那约了人。”
东湖面什么时候有个画舫不重要,重要的是丰慵眠约人我怎么不知道。
一边往东边走,一边琢磨,丰慵眠有伤在身,上次在新婚之夜遭刺杀,而眼下又在攻城之日约了人,实在说不过去。
如此想着,我施展身法,远远见到西湖畔停着一艘画舫,绢纱蒙窗下透着舞乐歌平,本来疾驰的脚步却又停住了,也许他当真憋闷坏了,想去散散心呢?
就在我嘲笑自己大惊小怪之际,忽然“嘭”的一声巨响,画舫炸了!
愣愣的看着江面惊涛波澜,任由火光蹿到船橼,眨眼烧到船身,直到白端清冷的嗓音唤回些许神智,而最后的理智在向我嘶吼叫嚣着,快救丰慵眠!
我几乎忘了施展身法,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