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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扶摇将军遭东夷人袭击,痛失梨落公子,遂大病不起,滕王公悲愤之余亲率大军挺进巽州。
这些传闻一股脑钻进耳朵时,我正好逛到巽州地界的渔村:“说到底,七王爷的过错依然只字未提,老狐狸还是舍不得问罪他儿子。”
渔村宁静祥和,暮色中散发平和的光辉,余霞透过晒了一天的渔网,将我的影子割裂成数块。村子里不见年轻的男女,只有老迈的妇人带着黄口小儿浆洗碗筷,见我摸上门来,笑出海水浸染的褶子:“哪里来的小馋猫,闻到饭香就来了。”
我笑嘻嘻的从怀中拿出干活换取的锦缎,递给身穿粗麻的老人们:“走到哪算哪,也是有缘。”
挂着两行鼻涕的小儿扯着锦缎嚷嚷道:“阿婆,这布可滑溜了呢,快给我做衣裳。”
阿婆笑道:“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你们倒是都不亏哈。”
是夜,我在渔村吃了顿饱饭,正嘬着鲜美的鱼汤,听闻外面传来兵马铁骑的动静,暗想着滕歌不会这么快找到我,转眼就有莽夫掀帘:“有没有黄花大姑娘!”
渔村阿婆拿起扫帚要将他撵出门:“没有了!都死绝了!全让你们捉去喂了!还要什么黄花大姑娘!”
我眼尖地瞥见莽夫穿着巽州王侯府的盔甲,料想他们定是巽州新任王侯派来搜刮处子,给东夷城天君上供的。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告奋勇的出去,让他们捉我回去。
就只怕进到东夷城后,连天君的面都见不到,就要去喂海兽了。
索性放任不管,继续嘬我的鱼汤。
可惜自从我落到倾回就深谙一个道理:我不找事,事也要找我。
莽夫再次冲进来拽住我的手腕,兴奋地往外拖:“嘿,这还有一个。”
渔村阿婆又打又咬:“你们这些兵混子,对人家姑娘犯什么浑呐。”
我被拖走的同时,还不忘将盛满鱼汤的碗牢牢捧在手里,笑着对阿婆摇头,示意没事,阿婆狐疑地松开牙口,见我被拖到铁骑中间的一辆马车前,仍在悠悠喝着热乎的鱼汤。
“死到临头了,还喝什么喝,给你喝也是浪费。”莽夫一把打落:“死在我手里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劝你老实点。”
眸光舒尔微寒,掐住他粗笨的脖颈,将他魁梧的身体提溜起来,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只是微笑:“给我喝是浪费,倒掉就不浪费了?”
“哪里来的妖女!”刀锋剑光对着我,仿似我要是掐断他的脖颈,就要将我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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