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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莫想复活一个人,才收养我们三?什么叶真是至阴鼎炉,苏涔是至阳鼎炉,而我只是微不足道的载体?什么计划了十年,不久就是献祭的日子?
给大傩神献祭?你们在演神话故事吗?
我发自肺腑的感到可笑,你瞧他们吵得多逼真啊,差点连我都信以为真,呵。叶莫扬起的手,就戴着那枚玉扳指,打了苏涔一巴掌。而苏涔高高举起刚开锋的利刃,惨白的光晃过我的眼,我在轰隆雷声中撞门跑出去,有人在前方拦住滂沱雨势,那是个玄衣红裳的姑娘。
下一瞬,她确实结结实实的消失了,换我独自面临刺眼的车前灯,叶莫追来的时候,雨恰巧停了,地上湿漉漉的,他像平日一样抱住我,滚落在沥青路面,嘴角荡着若有似无的笑:“别怕,遥遥。有我在。”
爬起来的时候,鲜血蜿蜒到脚下,苏涔怔住了脚步,而叶真刚好目睹这一幕,她拼命地抱紧我,把我的脑袋按在初具规模的胸脯里,耳边全是旁观者悲天悯人的声音:“瞧啊,多可怜啊。”
纷纷拿出手机拍下我因恐惧而仓皇无措的脸。
事后,我麻木的翻着网页,瞧见叶莫略显平静的神色,仿似在说:“这样就好…就好……”
此时此刻,眼泪汹涌而出,心里问,恨他吗?
真恨。
有多恨?
有多爱就有多恨。恨到刻意忘掉这一天。
苏涔和叶真一致选择只字不提,我们三相濡以沫的日子,就像拳头里的沙,不是握不住,只不过握得越紧,越不甘心,那些新红旧绿的日子消散的越快……直到想不起,迎着斑驳阳光领我进家门的那道身影。
时至今日,很多话哽咽喉头,或许那会儿听清了叶莫说的“对不起”,又或许命中注定的因造成穿越的果。
冥冥之中,皆有啼笑皆非的命数,我这会儿信了。
静静的看着消散的烟霞融进体内,她最后说:“步遥,我是你的过去……”
转世六身,原来融合的时候,会是这般温暖。
院外泡桐树落了一地,在风中打着旋儿,苏涔倚在树下,阳光顺着鼻翼滑落喉结,须臾停在微微勾起的指尖,一朵凋零的泡桐花悄然落幕,他碎发黑眸的望着我,透过旧日的琼花,凝结寒芒:“该醒了,这场梦境。”
倾回,天成二十六年暮秋,万木枯萎了枝丫,苦涩淌过岁月童话。
初露锋芒的扶摇将军在东夷城被捕的消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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