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揪出正训练新兵的初拂:“你怎么在这,不是你在滕王府假扮我?”
“哎呦我的滕少,奴家哪有那个闲工夫。”初拂哭丧着脸:“你一声不吭的跑了,滕王公将火气全撒奴家身上了,这不刚回来,屁股都没焐热,就被调来训练新兵嘛。”
“我师兄确实挺过分的。”
“对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对……啊?”
“所以还是跟我混吧。”不给他多嘴多问的机会,将他悄咪咪地拎回四王府。
初拂刚落地便要脚底抹油:“别了,这什么龙潭虎穴你就带奴家闯,奴家还想多活几年呢。”
我朝他攥紧拳头比划:“让你护个人而已,你怕什么。”
“护谁?”
“四王妃。”我补充一句:“不过,你男儿身不方便,为了王妃的清誉,还是扮成女装吧。”
初拂的心在女装和回军营之间摇摆,我又加了一剂猛药:“你帮我护好她就行,反正都是当狗,回军营看门和在这看人也差不多。”
“你丫才是狗。”初拂挣扎一番,最后还是妥协了。
安排好初拂,我又溜达进滕王府,我倒要看看滕歌搞什么名堂。
没耽搁时间,立即摸到我名义上的闺房,踹飞房门,刚想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假扮我,便听师姐冷笑:“你还知道回来?”
方才……是我鲁莽些?我客客气气地把房门归位,轻车熟路的趴在她膝盖上,先是干嚎忏悔,嚎累了抱紧她腿肚子:“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危难时刻还得劳烦师姐救我,要不是你易容成滕摇,我怕是活不到王都了。”
师姐更是轻车熟路地拧我耳朵:“你真这么想?”
我头如捣蒜,就差没把眼泪鼻涕抹她腿上:“是是是。”
“你倒挺有种的啊,说失踪就失踪,说跑来就跑来。”她手上发力,疼得我眼泪花真出来了。
我知道,师姐假扮我留在滕王府,日夜面对滕歌,心里必然不好受。我嘴角一抿,又要咧嘴,师姐立即打断我道:“你来王都有什么打算?”
我诚恳道:“一是查清东夷之战幕后的推手……”
这似乎在师姐的预料之中,她走到桌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等我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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