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咧出讨好的笑:“兄弟,借点钱呗。”
“没门。”顿也不顿的关门声。
等他走后,我给自己把了脉,心下一沉,觉得要加快计划了。
我继续夜探王宫,影卫见我逛后宫跟逛自己家似的,出手拦截。我也不缠斗,敌打我退,敌退我进,左丢一个饼,右扔一个馍,等我把热乎乎的豆腐脑灌他后背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砸破我的脑袋:“丫头,人得识时务,你懂不懂?”
夜探的结果是我捂着破了皮的脑袋在莲妃处哼唧:“我怎么不识时务了,哎呀疼死我了。”
“你这么执着地要找那个女子。”莲妃没好气地道:“是不是前辈子负了人家。”
我笑嘻嘻的点头:“指不定我前世就是陈世美。”
莲妃早习惯我没正经,剜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什么胡话。”
“爱妃啊,如果叫你死上一回,你敢不敢?”我问。
她疑惑的抬头:“你又有什么点子?”
我俯身靠近,小声咬了会儿耳朵,离开时,回王的车辇刚到。
过了几天,梅雨季如约降临。
校场上,望着头顶攒集的浓云,空中飘散着即将洗净纤尘的土味。今天回王在大殿发了好大一通火,近前的宫女叫我过去,我整理了衣服,让操练的护卫们不要偷懒,便请宫女前面带路。
离滕摇住进四王府已有三个月,四王爷终于按捺不住,跑来求回王赐婚了。
我心知四王爷操之过急,回王难免大动肝火,这不斥责完自己的儿子,又把我给提溜过去了嘛。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撞见数名老臣跪请王命的场景:“还请王上早立储君,早续王朝命脉!”
我笑,什么命不命脉的,这天下离了姓回的,还有千家姓万家姓呢。始皇帝要的千秋万业,也不过只传承了三代,换谁当国君,都不会埋没大势的长河。
历史的优秀就在于有自我修正的作用。故而逼君就逼君呗,说什么漂亮话。
年老的王上坐在龙椅上拼命咳嗽,一旁的宫女赶紧递上手帕,王上将半张脸埋进手帕里狠狠地喘息着,再抬头眸光越过颤巍巍的老臣落在我身上:“好啊,好得很啊。”
“微臣不敢。”老臣们闻言腿肚子都在打弯,花白的胡须随着嘴角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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