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子小侄女,到时候院子里跑满会哭的奶娃娃。”
阿母取笑我:“这么大的姑娘家,羞不羞。”
阿父扒拉完碗里的饭,背起竹篓跟阿母交代几句,便钻进了大山。我趴在栏杆上朝他的背影喊:“阿父,晚上回来吃么?”
“回。”阿父回头招招手:“晚上族长会来咱家。”
阿母摸摸我的头:“落尘,去梳洗梳洗吧。”
落尘是我的名。
两生族的女子没有姓,只有嫁了人,才会冠上夫家的名。
我的夫家姓丰。丰神俊朗的丰。
他是年轻的族长。老族长死后,族人们要将棺椁送去一个地方,他们说那里接近天神与地母,需要年轻的族长赤身扛着棺椁。
阿父阿母没去过那个地方。除了扛棺的汉子,只有我去过。
我便是在那个地方遇见的他。
他赤着上身,颈背被棺椁磨出血,却还是温柔的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忘了。我揉揉脑袋,觉得周遭的声音很嘈杂,有低吼的风沙顺着砖瓦逼近,从骨子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颤,仿佛有深深的寒意席卷了周身:“冷。”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手心绵软,有微微的热。
我被他单手抱住,他另一手还在支撑棺椁的重量,我小心的问:“你背上的那么重,为什么还要抱着我?”
他微微怔楞,明镜似的眸子里仿似缀满淡淡梨花白,声音竟显得有些不切实际:“因为放不下你……”
这是我和年轻族长的初遇,也是他向我定情的那一天。
我对着镜子窃笑,觉得好运都用在了那一天。那样的人啊,翩翩公子,白衣胜雪,一如眼下他向我走来的模样。
“落尘,让我抱抱,可好?”带着些许的紧张和希冀。
我却奇怪,他是我未来的夫君,怎么事事都要问我的意见。
好像这场良缘婚配,是他费心求来的一样。
我主动抱他,在他怀里蹭了蹭:“你怎么对我,还是小心翼翼的,我们快成夫妻了,你何不大胆些。”
他的笑流淌进眼底:“怎么大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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