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沙哑。我好像,听懂了。
“我知道。”他的手轻轻颤了颤:“流霜,我不甘心。”
素蓝?流霜?他们口中的“她”,又是谁。
我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饱受折磨,这不公平。
脚下响起惊天裂地的动静,我扒开捂住我眼睛的手,只见一头巨大且丑陋的怪物从地底钻出来,它的嘴巴里正咀嚼着什么,没等细看,丰慵眠和小狐狸同时携着我往后退。也就在这个时候,角端将酒壶劈头砸在怪物身上,怪物顿时张开锋利的牙齿,咬上了角端的背。
汩汩鲜血从窟窿里喷涌而出,浸透泥泞的土地,也洒在我脸上。
适逢新婚大喜之夜,角端破天荒的喝了不少酒,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头上的独角狠狠刺向怪物的腹部,将它顶翻过去,对幸存的村民喊道:“快进山神洞!”
我挣脱二人的钳制,拼命向裂缝跑过去:“阿父阿母!”
幸好他们及时攀住了岩壁,在夹缝中回应我的呼喊。
角端和怪物扭打一起,体力渐渐不支,被猛地摔到地上,裂缝被撕裂得更大了,阿父阿母抱着落英,显得身形渺小,又局促无措。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心担忧无处安放,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如果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就好了,如果我能有梦中少年将军的敏捷与威力,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父母遭了难,而我,除了焦急之外,竟毫无办法!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他们。”我费力地把手伸过去,甚至想过把心一横,闭眼跟着跳下去算了。
可我不能。我并非怕死之人,只是若还有一线生机,便不能轻易撇开生命。难说我这股不愿死、也不愿意苟活的劲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阿父阿母跌得不深,垫起脚刚好够到我的手,我眼里重新燃起希望,紧紧攥住一点点指尖,拼了命地,要把他们拽上来。
阿父仍是笑笑,阿母更是恋恋不舍的,将落英亲了又亲。
落英原本被我说得不再哭,但此时就像预感到了什么,眼泪又无法控制的落下,她小声喃喃着:“不要抛下落英。”
“不会的。”我将大半个身子探进裂缝,抓住那点点指尖,就像抓住最后的、所剩无几的希望。
我其实比落英还不爱哭,总觉得虽为娇弱的女子,但不能让人觉得怯懦。更何况阿父是山里的汉子,有股子刚毅刻在骨子里,不容许我哭哭啼啼。
可事到如今,看着那点点指尖随着更剧烈的地动山摇,在不停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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