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
连礼进来见满屋堆砌着用过的纸,而我浑身脱力的坐在地上,欣赏自己一晚上的“巨作”。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连礼一路念到我跟前,嘴角微微泛起几分好笑:“寻常人家的姑娘会写些抒情的诗句。你倒好,练字还得气势滂沱的……”
我虽然不怎么待见连礼这个人,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书法极佳,若非在屋子里见到他的墨宝,我就算练字,只怕也练得十分意兴阑珊,更别说彻底打消他的疑惑:“约莫是我和寻常姑娘成长环境不大一样,我辈信奉的是写这首诗的人。等下你们再搜房子找人,别碰坏我练的字就行。”
最坏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可让我害怕的?
我现在最多是想练字,其次是留在屋子里,确保白端不被发现。
谁想连礼还就赖着不走了,接过我咬在嘴里的羊毫笔,小心翼翼又心疼万分的道:“谁说还要搜屋子?那人投路无门,只要把守好小院,别让他混进来,便是齐天大圣也进不来。”
我疑惑的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齐天大圣?”
连礼神情微变,淡淡道:“随便听人说说的,你莫要放心上。”
我眼中明亮,指着这首沁园春,试探的问:“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
连礼默然一阵,突然道:“谁没看过呢。”
他的语气虽不似平日一般寡淡,但也看不出特别的情绪。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毕竟穿越过来的人,都很忌讳提及过去的事。他也许只是听说过。
我继续坐在地上屏气练字,浑然忘了他投向我的目光,由最初的冷漠变成淡淡的疑惑,隔了片刻,连礼握住我执笔的手,不顾我的挣脱,硬生生写下几个字。他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道:“这是我来时的家乡。你呢,你来自哪里?”
我听后猛地抬头,正好击中他的下颚,他皱眉捂着,嘴角溢出了血:“你……”
“我……”不是故意的。
窗外一阵寒风袭来,江面上的白雾更浓了,连同屋子里也腾起清濛濛的景象,我看着连礼自行离开的背影,再缓缓回过头来向我道了句:“今日夫人还未洗澡呢……”
好家伙,我又不是澡堂专职,凭什么洗澡这事,非得经由我手!
说是这么说,没过几时,我便出现在顾娘子的浴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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