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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醒来,腹中的胎儿差点要了我的命。
眼看才走到半山腰,肚子里的主儿似乎看我不爽,折腾得我胃出血。大滩大滩的血,咳在洁白的雪花上,映出别样的红。我抓着叶真的手:“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叶真气得想抽我。
但我仍感到眼前一片黑暗,有密不透风的恐惧拉扯我下沉。
“你别怕,我们快到了。”白端背着我走向雪峰,尽力使步履之间不晃动颠簸。
我空睁着眼看着眼前的黑暗,仿似面前有巨蛇慢慢张大嘴,露出尖尖的、如刀刃般锋利的牙齿,那些被我手刃过的仇人化成厉鬼,带着森冷的气息也拂面扑来:“滕摇,你不得好死!”
“啊!”我在白端的背上失声大叫。
白端伸手,在我颈上轻轻一按:“睡吧……等到了,我会喊你。”
我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已经身处温暖的小屋。
推开门,眼前是雪国。
灰白的天空就在头顶,沿着弧线斜飞而过的雪鸟,朝我“吱呀”的叫唤。雪原上散落着形状有序的村屋,眼前的路在不停的延展,两边是高空才有的风声。
这大概就是白端所说的雪山巅,果然是横亘青野的天堑。
不远处的村屋走来一个老者,眼神像极了孤傲盘旋的雄鹰。他问我:“为什么要上忘山?”
我说:“为了求一生。”
他冷笑:“为了求一生,便要身边之人为你九死吗?”
“什么九死?”这老头打什么哑谜呢。
我环顾四周,从刚才开始就不见白端和叶真。他们人呢?
老者见我找人找得心急如焚,这才招了招手:“跟老夫来。”
我随他进了一个稍大的屋子,入眼的都是身上有六棱雪花图案的人,他们将中间的床榻包裹得严实,只能透过干净的幔帐看见垂落的一只手。
那只手刚才还在温柔的抚摸我,如今毫无生气地垂落在榻。
我几乎想也不想地扑过去,发了疯似的推开众人,踉踉跄跄地握住那只手,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话仿似哑了嗓子:“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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