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女孩,陆舒一时之间竟然还感觉到有些面熟,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以前还在真相社天天挨杰克臭骂的日子。
不知道杰克这狗玩意儿现在在哪,有没有吃他最爱的鳗鱼冻,哦,这狗东西貌似是因为贪污而被逮捕了,现在八成在汉斯的某个监禁机构里准备出庭受审了吧?
而对于那个提摄像机的,陆舒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应该是以前没见过。
说起来提摄像机……
陆舒以前倒是有幸给真相社里的大记者们提过那么一两次摄像机,也拿过一些补贴,但后来就没人愿意让他干了。
因为提摄像机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摄像机这东西本身重量就放在那里,还通常一举就是好几个小时,没点体力和耐力的人真干不了这个。
陆舒长期营养不良的小身板显然是竞争不过那些从小就一天三顿肉蛋奶的汉斯本地人,更别提有些人天生就含着金钥匙出生在社里头了。
专业素养没人家精,体力耐力没人家强,拼社会关系拼不过,接到的单子也越来越差,直到最后陷入恶性循环,被闻名联邦的第二大通讯社扔到伦汀那种半城半乡的小城市。
社会关系?没错,人情社会不只是在东方有,西方也有,被人揶揄为方脑袋的汉斯人也有。
而且人家讲的不只是人情,有时候还兼顾着利益,有了利益在其中润滑,那人情讲的可就更快活了,里子面子全都有。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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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什么跟人家玩呢?
眼看着那个留着波波头的女生越走越近,陆舒直接朝脸上戴了副深色护目镜,同时拿胳膊肘子捣了一下孟黎柯,孟黎柯也心领神会的给自己戴上了护目镜。
陆舒明白这姑娘拎着摄像机走过来肯定是要做采访的,在不知道她的采访主题之前,还是先把自己保护好为妙。
不是所有战地记者都像陈骅他们那样敬业,喜欢说瞎话的少,但还是有。
这种人啊,碰上一个就有他受的。
“观众朋友们,这里是真相社战地记者部,我是真相社驻立柏亚战地记者玛丽·卢梭,现在是迪丽波里时间十二月十日上午七点五十二分……”从报出时间的那一刻开始,陆舒就开始跟着玛丽卢梭一起念那段已经刻在DNA里的开场白。
“……现在将由我来为大家带来现场报道。”陆舒摇晃着脑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念出最后一句话,当这段话出口以后,孟黎柯已经忍不住在旁边偷笑起来。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比记者采访记者更有意思的事,那恐怕就只有战地记者采访战地记者了。
“笨猪!玛丽小姐,请问你如何看待当下立柏亚的局势?”,陆舒用着新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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