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参军。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这些孩子在长大成人以后,往往就只会一根筋的效忠他所在的组织与集体,首先在忠诚度上是没得说的。
其次这些军人虽然已经在肉体上长成了大人,但是他们的三观都还一直停留在很朴素的一个阶段,这样所产生的后果就是,组织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去干什么,组织说什么他们就会听什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沦为了战争机器,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看来眼前这个孩子也是了。
谢里夫刚刚拎着孩子的后背把孩子从地上提起扔到肩头,那个孩子就用汉斯语高声叫嚷了起来。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为了赚钱,我们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啊,你把我放下来,呜呜……”
这小孩眼看士兵不听自己的解释,竟然就直接趴在士兵肩头哭了起来。
嘶……
听到这小孩的哭声,陆舒皱起了眉头。
这个声音,这个台词,我好像在哪听过呀。
到底在哪呢?
“会用枪、年纪小、熟悉、幼稚。”
将种种因素结合起来,陆舒慢慢思考了一会,发现也是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他干脆就放弃了,也不再关心这边的事,慢慢向尼桑皮卡走去。
因为边境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原因,孟黎柯也就一直坐在车里等着陆舒,身上系紧安全带,不敢再离开皮卡半步。
万一再打了起来,老子可得带着他先跑。
尼桑皮卡,前进四。
陆舒回到皮卡车旁,找孟黎柯要了一根红双喜叼在嘴里,并未点燃,而是遥遥望向肩头扛着个小孩的谢里夫。
“怎么了?”看到陆舒的眼神,孟黎柯问道。
“没什么。”,陆舒先是摇了摇头,随后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在你的记忆里头,我有没有遇见过会开枪的小孩子?”
陆舒想着,自己接触枪支也就大约是这一个半月的事,而抄着枪在外干架的时间则更短,在这期间,自己多半都是跟孟黎柯在一起的,如果孟黎柯还有记性而自己没有,倒也是有可能的事。
孟黎柯略一思索,便如连珠炮般说道:“会开枪的小孩?你出门去采访的那天倒是见过一个,你还带回了一把套筒里纹有鹰徽的格洛克17,就扔在我的茶几下面,我那天在看圣日耳曼跟拜仁的比赛,拜仁赢了,我赚了整整八千块钱,加上那一万块的本金就是一万八,我还请你在楼下吃了顿饭,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妈的,我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小孩了,噢,那个重伤的……是大卫国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