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染迎上站在楼梯口等她的年蓉,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春华,扶着年蓉边往软椅走去。
“你不用担心的,好好在阁楼上养胎,外面还有那么多些暗卫伏着,定王不能怎么样的。”
“你呀!”年蓉握着她的手嗔怪。
如今她孕期在即,整个人有些浮肿,好在她并不是身材娇小的女子,因而也不太看的出来。
灵染俯身垫好软垫,笑着坐在她对面,一起挑选起小衣服来。
皇宫内,一众伶人聚在一起,没了封沐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紧盯拿着大刀杀进来的镇北王。
“镇北王,你敢携兵器进来,你要造反吗?”聂乐拿着把剑,话音刚落,胸口便被横劈一刀,没声息的倒在旁边。
“我造反?你们才是要图国,一群戏子,狗一般的东西,也敢挟持皇上?”
年怀安边骂边又撂到一个,外面的伶人虽多,但都被封沐琦、封沐霖带来的小归山上的土匪以及暗卫围堵起来。
年怀安一路杀进内殿,却见乌夭正手拿遗诏,近侍则用匕首架在惠帝颈上,一左一右,挟持着惠帝。
“镇北将军,你放下刀!”
近侍手下使了些力气,讲条件道:“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银票万两,送我们出城!”
惠帝被按在木椅上,目光迷离,还有些昏迷的样子。
“快去!”乌夭掐住惠帝脑袋往刀上推去。
年怀安见惠帝已被划出血口,忍住将乌夭大卸八块的想法,被迫将刀丢下。
近侍也将刀撤离了一点惠帝,但依旧紧张的望着进来的两人。
年怀安已满身是血,而旁边的司命却满身干干净净,像是不曾动过手一般。
可是他们也不过只看了一眼,下一秒,那位在他们眼中手无敷鸡之力的司命已近在咫尺,他们只听到自己脖子被扭断的声音。
封沐影接住惠帝软倒的身体,将人放到床上,眸光深不可探,半晌侧头对年怀安道:“一个不留!”
年怀安出去又进来,将滚落在地上的遗诏打开,里面赫然是封沐川的名字,二话没说,放到烛火上烧为灰烬。
内殿静静的,封沐影也不说话,只守在惠帝身边。
外面响起一片哀嚎和血肉划裂的声音,血腥味几乎氤氲了整个皇宫。
待一身甲胄的封沐琦封沐霖进来,便只看到两名太医为惠帝把脉包扎,一旁的大司命靠着床柱立着,年怀安则提刀站在外殿。
这场面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封沐霖满是探究的目光落在司命身上。
在大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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