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天前,终于命丧城外,再没回来。
讽刺的是。
徐继世一死,打了两年的官司居然以三个骗子被抓获、刑拘而告终。
没有解释。
没有赔偿。
那家商会发动舆论,打起了自黑、亲民路线,这件事就这么无声无息压下去了。
只可怜金枪制符坊被冻结两年,已经是要死不活。冻结的资金刚退回来,又有许多债主上门。
用灵石、符箓还了债,就只剩下这间铺子。
‘徐宁’接连遭受被退学、被退婚、被破产、被丧父,两年来一蹶不振,心气不存,身子也被摧残的不像话。
昨日先是得到资金被解冻的消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收到父亲已经丧命好几天的噩耗。
大喜大悲。
‘徐宁’再承受不住,趴在制符坊的工作台上,就这么一命呜呼。
……
“退学。”
“退婚。”
“破产。”
“丧父。”
陈季川看的津津有味,好一出人间惨剧。
这孩子的确惨了些。
但陈季川见多了惨烈事,甚至他自己重生一场,还全家死绝,就剩他跟弟弟少河,还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黑狱中挖矿。
说起来比这个徐宁惨多了。
当然。
徐宁的‘惨剧’,现在就如同这重身份一样,也被陈季川继承了。
“一身仇怨,还得我来报。”
陈季川感慨一番,又掰着指头给‘自己’细数仇家——
学府的富家子‘段正明’算一个。
东河坊的‘元辰商会’也算一个。
东河坊的法曹衙门也能算上一个。
“但是总的算来,都只能算作‘元辰商会’一家。”
“段正明所在的段家,就是元辰商会十二行首之一。”
“东河坊法曹衙门也受到‘元辰商会’很大的影响跟渗透,元辰商会号称‘东河不败’,大小官司从来没输过,这其中的猫腻大了去了。”
陈季川琢磨一阵、梳理一番,就暂时将这件事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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